傅靳言冷漠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安瀾:“到了現在,你還要說謊?老太太把你當女兒疼愛,連我在家裏的地位都比不過你,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以至於你恨了她這麼多年。”
將她當女兒疼愛?
安瀾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在修真界待了一百年,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了。
“那這福氣誰要誰拿走,我不稀罕。”
說完這話,安瀾便不打算再和傅靳言糾纏,她牽著小團子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但下一刻,傅靳言身後的保鏢攔住了安瀾母子的去路。
安瀾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回頭看向那冷峻不凡的男人:“寶寶選了我,那你還有什麼好爭的?”
傅靳言冷笑一聲:“你可以走,但蘇寶必須跟我回去,隻有我傅家,才能給他找最好的醫療團隊。”
“那為什麼這麼久了,你們都治不好寶寶的病?”安瀾握著蘇寶的手,眼裏帶著嘲弄,“看來你傅家的醫療團隊也不過如此。”
“安瀾,蘇寶是我的兒子,他不是你能利用的工具,”傅靳言緊皺著眉頭,“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允許你傷害他。”
蘇寶乖乖的跟在安瀾的身旁,他不懂,是他選擇了跟著媽媽,為什麼爸爸卻說媽媽要利用他。
這個世上,沒有人比媽媽更愛他。
“我也一樣。”
安瀾抬起頭,直視著傅靳言。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兒子。”
尤其是傅靳言和蘇悅。
等蘇悅嫁給傅靳言之後,以她對蘇悅的了解,蘇悅是不會讓她的兒子好過。
既如此,她為什麼要把兒子讓給傅靳言?
傅靳言的心口狠狠的一滯,眉宇間帶著鬱結之氣:“蘇寶是我傅家的血脈,沒有人能和我搶,帶走。”
有了傅靳言這話,那些保鏢們便要開始動手搶人。
然而。
他們還沒有走到安瀾的麵前,走在最前麵的保鏢忽然腳下一絆,噗通一聲便摔在了安瀾的麵前。
或許是蝴蝶效應,他這一摔之後,身後的人也跟著止不住腳步,全都向著他摔了下去,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壓得他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傅靳言,”安瀾笑吟吟的看著趴在麵前的這些保安,“雖然我們五年沒見麵了,但也沒必要讓你的人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我可沒紅包給他們。”
傅靳言的臉色一黑,他看著那些平底摔跤的大男人們,額角青經暴跳。
“還不起來?嫌不夠丟人?”
保鏢們想要從地上起身,誰知他的腿有些發軟,剛爬起來又再次狠狠的摔了下去。
傅靳言:“……”
要不是這些保鏢都是他花了重金請的,他都懷疑他們全都是故意而為,為的就是不和安瀾搶兒子。
“我說過了,我不想讓寶寶走,你就帶不走他。”
安瀾的唇角上揚,恨不得氣死傅靳言。
傅靳言的眼眸冷沉:“往地上抹油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
昨天下過一場雨,所以地麵有些濕漉漉的,在傅靳言看來,是安瀾往地上抹了油,這才導致一群大男人平地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