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冷漠的看了眼安莫然,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你今天來找我,隻為了說這些?”

安莫然想到了上麵給的任務,他想要說的話又忍了下來。

“哦,我這幾天也沒什麼事,打算在老宅住幾日。”

上麵的人讓他留下,不但是為了查清楚安瀾是不是那人。

更重要的是。

如果安瀾就是那禦劍飛行的人,他想要知道,安瀾這幾年去了什麼地方。

是不是華夏真的有隱世不出的修仙門派。

安瀾哦了一聲:“我在你家祖宅擺放了些東西,你別隨便亂動就行。”

安莫然:“……”

他在他家祖宅放了東西,還不許他亂動?

這是他家祖宅!

隻是想到上頭的任務,他還是忍了下來:“行,我也就待一段時間,不會打擾你。”

“好。”

……

傅家別墅。

大廳裏,林月清焦灼不安的坐在沙發上,她的眉頭緊皺,眼神裏帶著不安。

“安瀾竟然回來了,記住,當初安瀾來過傅家的事情,絕不能讓傅靳言知道。”

管家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道:“老夫人放心吧,我已經把當時的傭人都打點好了,不會出任何岔子。”

話雖如此,但想到安瀾還沒有死,林月清越發的焦躁。

現在的傅家完全是由傅靳言做主,要是讓兒子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不!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將安瀾那小賤人處置了。

一抹狠芒從老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逝,正當她想要開口繼續吩咐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急忙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向著別墅大門走去。

少頃。

大門被緩緩打開。

一身黑色西裝的傅靳言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俊朗絕倫,臉如刀削,五官深邃,那雙稍顯焦急的雙眸,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林月清之後,倒是漸漸的平複了下來。

“不是說病了?”他緊皺著眉頭,問道,“你什麼事都沒發生,喊我回來做什麼?”

林月清站起了身,她身著墨綠色旗袍,顯得優雅而高貴。

“我聽說,安瀾回來了?”

“嗯。”

傅靳言微微點頭:“我見到她了。”

林月清掩藏住眼裏的狠毒,反而是鬆了口氣的說道:“那可太好了,這孩子嫁進傅家這麼多年,我一直將她視若親生女兒,她平安無事是最好不過了,但悅悅那邊……”

傅靳言看了眼林月清:“安瀾是蘇寶的親媽,所以,如果用我和安瀾孩子的臍帶血來救蘇寶,比我和蘇悅結婚更好。”

“而且,這是安瀾欠了蘇寶的。”

安瀾拋棄蘇寶,一走就是五年。

那現在,他會逼著安瀾肩負起這個責任。

林月清的臉色一變。

一提起安瀾,她的眼裏就閃過一道厭惡。

一個下九流的戲子而已,哪配的上阿言?

不過她知道,如果她阻止的話,阿言也不會聽她的。

但當年,她能讓安瀾身敗名裂,甚至將她賣去邊境,這一次,她同樣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我知道你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救蘇寶,蘇寶是我的孫子,我恨不得你立刻和安瀾再生一個孩子,”林月清滿麵愁容,“但是,安瀾連蘇寶這個孩子都不要,又怎麼會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