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當初竟然沒發現你這麼做......”,渃羽壓低聲音說道。
白稚沫生怕渃羽誤會她,連忙解釋:“我當初瞞著你是因為我覺得你可能演不下去,我不想讓你有心理壓力......”
渃羽強行拉出一個微笑麵對白稚沫,“嗯......我知道......”
蔣裔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鮫綃凝,見鮫綃凝根本就沒有看它便也移開了視線。時音暗悄悄地關注著這一奇怪的氛圍。
最終時音的視線停留在蔣裔的身上。
蔣裔感受到了有視線的投來,於是他向那個方向看去。
一見到時音的麵容,蔣裔神情一滯,呼吸都慢了一步。
“你是......小音?”
時音朝自己左右看了看,發現蔣裔的確是在朝她說話,於是回給他一個微笑:“誰......是是小音呀?你認識我嗎?”
蔣裔神情居然出現了少有的落寞:“也是......她......已經死了......”
鮫綃凝知曉蔣裔為何如此,因為時音的眉眼與蔣裔曾經的愛人長得很相似。
他一開始見時音的時候便也想起了那名女子。
時音神色惶恐,連忙道歉:“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喚起你那些不好的回憶的,對不起......”
蔣裔搖了搖頭,似乎絲毫沒有在意這個事情。
他記得,渃羽曾與他說過她可以複活他心愛的女子,也不知她現在是否還能兌現承諾。
渃羽見蔣裔複雜的目光向她投來,便也知曉了他的意思。
但是如今那件法器已經不知所蹤,而她所需要的複活一人之法的術士也都失去了靈力。
渃羽躲開了蔣裔的視線。
其實蔣裔心中也是知曉,複活之法多半是廢了。
天空開始猛烈地發出巨大的雷聲。
“轟隆隆——”
“轟隆隆——”
白稚沫皺皺眉頭,望著天空,心中暗自憂慮。
“我們先下去躲一下吧,免得被雷給劈中。”
眾人點了點頭,一同向下飛去。
這時,雲中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與雲笙極其相似。
到達地麵後,白稚沫將手中的玉靈神水遞給了渃羽、蔣裔和銀衡之,三人接過這個小小的瓶子,麵容都有些疑惑。
“這......是?”,渃羽問道。
“這個東西可助你們免受這個恐怖的沉彌氣息的汙染,可以讓你們安安全全的,不會變異。”
蔣裔聽白稚沫這麼一說,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嘲諷似的說道:“你說什麼酒是什麼啊?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裏麵下毒?”
時音本來方才還因為讓蔣裔心中回憶起不好的事而自責,但是聽居然懷疑白姐姐,此刻她的自責全然消失。
“你愛要不要!白姐姐毒你們幹什麼!”,時音憤憤不平。
蔣裔臉色一變,似乎是覺得自己的確多慮了,但是不願意拉下臉麵,於是繼續說道:“她又不是沒騙過我,我這不是得小心一點嘛?”
白稚沫的眼神一直冷漠地盯著蔣裔,她的心中忍不住嘲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