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你怎麼還想著賭啊,你不要命了。”秦鈺費力的站起來,扶住李大嘴的雙肩痛心疾首的說道,“奶娘,賭會沒命的,你看那人,手都沒了,別賭了,別賭了。”
秦鈺瘋狂的搖著李大嘴,希望可以把她醒。
奶娘怎麼比他還沉迷於賭了。
李大嘴是被秦鈺拖著走的,倆人驚魂不定的回到府上,洗澡換衣服。
秦鈺怕奶娘還執迷不悟,沒事就坐到她身邊,哪都不去。
“少爺,我不會去的,我就是出去買點東西。”
“嗯,本少爺正好沒事,陪你一起。”
李大嘴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法子很有效果,秦鈺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但總比去賭好。
就是這人後遺症有點厲害,總擔心她執迷不悟去賭,天天盯著她。就怕她踏入了深淵,這麼一看,這臭小子還算有良心,對她還蠻好的。
李大嘴打臉了。
才覺得他挺好,就見那小崽子去勾搭女子了。
李大嘴是來買布料的,來買布料的都是女人,見到好看的他就上去勾搭。
“咦,那是攝政王嗎?”
李大嘴的一句嘟囔讓秦鈺立馬正經起來。
總不能讓未來的大舅子看到他這樣吧。
秦鈺手拿紙扇,陪在李大嘴身邊,顯得格外彬彬有禮。
倆人出了店鋪,還真遇到了攝政王。
他騎著馬,臉色鐵青的手拿弓箭,對著前方射了過去。
那裏有個人在逃跑,他的箭很快,直接把人釘在路上,無法動彈。
又是血腥的場麵。
秦鈺又被嚇到了。
被嚇到的秦鈺在床上躺了幾天,連續幾天的驚嚇,也該病了。
福臨見他好久沒來找她玩,自己就上門了。
“郡主,勞煩您跑一趟,公子病了,剛吃好藥躺下。”
福臨聞著那濃重的藥味,想著這是生什麼病了,這般嚴重,她也不好進入查看,就讓李大嘴轉告讓他好生養病。
福臨轉頭去了蘇雪的屋裏,她蠻喜歡這個冷清的姑娘,人長的好看,說話又好聽。
倆人聊了會天福臨就走了。
她走到後花園時看到池子裏的荷花開的正好,想摘幾朵。
“郡主,奴婢去摘幾朵。”
福臨的貼身丫鬟一看這樣就知道郡主想要荷花了。
“算了,別給摔下去了。”
那荷花都靠近池中央,她又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主子。
“要荷花嗎?等我一下。”
秦越一個跳起,施展輕功摘了幾朵最漂亮的荷花給到福臨。
福臨呆呆的接了過來,都忘記道謝了。
她看著那高大俊朗的男子,心裏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她認識他,他是秦鈺的哥哥秦越。
福臨來丞相府來的更加勤快了。
秦鈺知道後拍拍床板,“我這該死的魅力,我才幾天沒去找她,她就忍不住天天來看我了。”
李大嘴端藥給他,“少爺,喝藥早點洗洗睡吧!”
“奶娘,我好的差不多了,聽說郡主還在府上,罷了,罷了,如此癡情女子我也不好太過冷淡,我這就去見見她,以解她的相思之苦吧。”
“少爺……要不您還是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