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有保姆,月宛白又可以躺著享受。
她把孩子丟給爸媽和保姆,穿起漂亮的裙子就出去玩,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盡興的玩了。
她月宛白又回來了。
月宛白來到熟悉的酒吧,裏麵燈光閃爍,那花紅柳綠的酒,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男男女女在裏麵瘋狂的扭動著。
她穿著性感的紅色裙子,頭發已弄成大波浪,化著性感的妝容走到人群中跟著一起瘋狂的扭動起來。
“江少,您怎麼來這裏了,您太太不是都要生產了嗎?”
吧台上,江瀟鬱悶的喝著酒,他冷漠的看著一旁向他靠近的美女,冷冷道,“滾。”
那美女非但不怕,還靠在他手臂上,“江少還是這麼無情呢,怎麼,結婚了開始愛家了?你不是最瀟灑自在的嗎。”
江瀟拿起酒杯就是一個猛灌。
說到這個事他就更煩,月宛白那個女人竟敢跑了,她還懷著孕,這個時間孩子應該已經出生了吧。
她那麼心善的人,肯定是不會把孩子打掉。
“咦,江少,那個人跟你夫人好像哦~”
陸路看著在舞池中央瘋狂扭動的月宛白,拉了拉江瀟的手臂。
“煩不煩你,滾......”
江瀟不耐煩的轉過身,他愣住了,呆住了,那個女人......
“啊啊啊,你放開我,江瀟,你放開我。”
江瀟拉著月宛白拖進了廁所,小小的廁所裏,倆人緊緊靠在一起。
“月宛白,你還知道出現。”
月宛白看著臉色鐵青的江瀟,梗著脖子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出現,這酒吧又不是你家的,江瀟,我們已經分手了,請放開我。”
“嗬嗬,分手,誰說的?我同意了?”
看著靠她越來越近江瀟,月宛白扭過頭不去看那讓她日思夜想著的臉,“你不要我了,還要我去嫁給別人,不就是分手了。”
“月......宛......白,你......”
江瀟被氣的腦袋發暈。
他放開月宛白的手臂,無力的靠在門上,捏了捏眉心處。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修身西裝,衣領敞開可以隱約看到那誘人的......,月宛白忍住不去看他,許久不見,這個男人越發迷人了。
呸呸呸,迷人什麼迷人,月宛白,你清醒點,這個男人可是個渣男。
她強迫自己清醒後用力推開江瀟就跑。
可惜了,人沒跑成功,還被江瀟帶去了自己的高檔公寓,一夜過去,期間所發生的事不可言喻。
勞累了一夜的江瀟睡的很死。
月宛白偷偷起身穿好衣服,她看著這充滿著金錢的公寓,心底一酸,他發達了,有錢了,嗬嗬,狗男人。
她從口袋拿出一百塊丟在那張讓她迷戀不已的臉上,“哼,這一百塊就當是你陪夜的。”
她的這一頓操作可見讓江瀟是多麼的生氣。
江瀟洗漱後拿上那一百塊就去了月家。
此時的月宛白正在房裏呼呼大睡。
“女婿來了,宛清怎麼沒有一起來啊。”月母抱著外孫和外孫女坐在沙發上,看著突然到訪的女婿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