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失眠了。

她轉輾反側失眠了。

從夏。

這個女人,竟然勾引她。

她不覺得惡心嗎。

都是女子,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等著李大嘴的不止是如此,從夏像是盯上她一樣,隻要李大嘴出門,她就在後麵跟著。

問什麼時候接客。

沒有結果就問,你需不需要。

我也可以服侍你。

“從夏,你特碼腦子有病啊,我一個女的,總問我這種問題幹什麼。”

忍無可忍的李大嘴爆發了,她指著從夏的鼻子就是一頓罵。

姑娘們聽到聲響都站了出來。

“看什麼看,都給我進去。”

“別啊,讓姐姐們看看我是如何伺候媽媽的,以後姐姐們也好伺候媽媽。”

從夏不要姑娘們進屋。

還說著這般讓人想歪的話。

這個時代也是有南風館的,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大家都知道。

那女人和女人也可以。

“走開。”

“媽媽,何必生氣,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現在我聽話了,還主動伺候你,你不喜歡?”

“腦子有病,走開。”

李大嘴被從夏逼到牆角。

該死的,這個從夏還挺高,比原主這破身體高多了。

她隻能抬起頭看著從夏。

“從夏,你可是官家千金小姐,嗬,我可不敢享受。”

“官家小姐?媽媽,從夏的名字還是你給取的,這名字的別意,你不能不知道嗎?”從夏靠近李大嘴,兩人鼻子都快靠在一起,“從夏,從夏,從了男人的下麵呀。”

這個女的瘋了。

之前那般剛烈,現在不止願意接客,還會主動要去,甚至連她都不放過。

李大嘴當然知道,從夏不可能對她有意思。

她就是要惡心她。

“媽媽,從夏不止可以從了男人,也可以從了你呀。”

從夏的話是越來越讓人受不了。

“哼,你要自甘墮落就自己去,別拉上我,不奉陪。”

李大嘴推開從夏跑了,姑娘們慢慢圍上從夏。

“從夏,你是認真的?”

媽媽多惡心的人,就算為了討好她,也不必如此,她們寧願斥候男人,也不願意多看一眼媽媽。

從夏捂著嘴笑了。

她看著姐姐們,對著她們說了一些話。

李大嘴的黑暗生活來了。

她發現,樓裏的姑娘們看著她的眼神都不對勁。

她們不再待在房裏不出來,而是經常出來走,在李大嘴麵前走,晃蕩著,不止語言調戲,還會動手。

在她們的眼神裏。

李大嘴看到了惡心,屈服和隱忍。

不是,我都讓你們這麼惡心了,就別勉強自己行不行,我又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就算是原主,隻要你們聽話,也......。

好吧,確實沒有什麼人性。

晚上。

李大嘴把門鎖好,她確定了好幾次,確定沒問題後才躺在床上。

剛躺下閉眼,還是不放心的坐起身再次檢查起來。

“被她們嚇得神經質了。”

李大嘴拍著腦袋無語搖搖頭。

事實證明,她沒有神經質,她沒有多想。

因為,從她的櫃子裏走出了幾個姑娘,從夏打頭。

她穿著很是性感,一步,一步向躺在床上的李大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