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子啊,你這又是怎麼了?”
許文昭臉黑坐下,冷硬道,“一個月了,為何他們沒有任何變化,反而看著越來越精神了?還說什麼因為我的湯,他們身體好了許多,這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真是想不通。
他下了慢性毒藥,一個月了,總會有點變化的。
為何越看越精神了?
他是要弄死他們的,可不是給他們補身體的。
好來火。
許文昭煩躁的撓撓頭,不知哪裏出了問題。
“公子,你買的不會是補藥吧?”
“嗯?”
許文昭顯示懵了一下,隨後搖搖頭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我有病啊,買補藥,絕對不可能。”
“那為何呢,說不定就買錯了?”
許文昭坐不住了,要真買錯了,那他這些日子,忙的什麼啊。
他站起身要出去,被李大嘴攔下,“公子去哪?老太太不讓你出去。”
許文昭聽到這話,臉色更加不好。
那該死的老太太,就是腦子有病,明明什麼事跟他都沒有關係,可她總怪到他頭上。
這次,要不是表妹被送走學規矩,他這次怕是用了心機,都回不來。
這回了吧。
待遇也不如從前了。
總是冷臉對他。
好像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般,雖說他是一直想著弄死他們。
但這是兩碼事啊。
“奶娘,你是不喜歡,那老太太好生過分,不讓我出門,每次我去,都是淡淡的,對我不如從前的一半好,我就奇怪了,她娘的有病啊。”
李大嘴扶著許文昭坐下,幫他順氣。
“好公子,別生氣,依我看,她不是對你有意見,而是拉不下臉來。”
“嗯?”
“公子,老太太是什麼人啊,她能拉下臉來給你好臉色?能主動討好你?不可能啊。”
許文昭冷哼道,“那我呢,我就可以嗎,我都天天送湯了,還不夠嗎,我一直在賠笑,她都冷冷的,笑都不笑,留下湯就讓我走,太過分了。”
許文昭越說越來火。
他站起身就跑了出去。
什麼不讓他出去,他就要出去,他是人,憑什麼不讓他出去。
他還故意要從那老太太院子門口溜達一圈再走。
許文昭來到老太太的院子,正好有幾個掌櫃的從老太太院子出來,他們很是高興,說這次賺了多少多少。
許文昭一聽。
這錢,還沒他賣稻子賺的多。
有什麼好高興的,難道,老太太的本事並不怎麼樣,喬府是靠的日積月累,並不是一下子這般有錢。
而他和奶娘。
才多久?
許文昭興奮的跑了回去,李大嘴剛一屁股躺下,就被許文昭拉了起來。
要不是年齡的懸差,李大嘴都想叫了,非禮啊這是。
進門前都不敲門,要是她在換衣服怎麼辦。
李大嘴一臉不高興的坐起身,“公子,要我在換衣服,你這般,勢利了。”
許文昭,“......”
奶娘這是腦子不正常了吧。
想什麼呢。
“奶娘,你睡糊塗了吧,你又不是小姑娘。”
李大嘴,“......”
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