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夢影同時向他看過來。
皇上眼裏濃濃的不滿，夢影眼裏，滿是傷心。
這倆人，都有病，他才是最正常的那個，皇位，隻能是他的。
“看你做的好事，這麼點簡單的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皇上上來就是一頓罵，當著外人的麵，不給太子一點臉麵，罵著罵著心裏還是有氣，他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楚懷珩沒有躲，不是不想躲，是不能躲。
那茶杯，砸到他額頭，鮮血直流。
“呀，父皇，你怎麼砸皇兄。”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夢影被嚇到，她站起身要過來幫楚懷珩看看，被皇上拉住，“別理他。”
“父皇~”
“哼，這點事他都做不好，還欺負你。”
楚懷珩跪在下方，聽著上麵的交談，很是惡心。
父皇老了，不明是非，嗬，說他做不好事，他倒是想問問，他做什麼事了。
他才回來沒多久，什麼事都沒做。
最近的大事就是科舉，他隻是問了一嘴，都沒有參與到裏麵。
怎麼，出事了，找他頂罪嗎。
那鮮血順著他的鼻子一滴一滴流下，看起來很是滲人。
皇上不耐煩的揮揮手，“滾滾滾，一點事都做不好，以後不許欺負你皇妹，滾。”
“是。”
楚懷珩站起身，轉身離去，沒有看上方一眼，也沒有回頭。
那筆挺離開的樣子，夢影看的有些愣住。
他變了。
“影兒，你在看什麼呢？”
夢影回過神，她靠在皇上肩膀上，崇拜道，“皇上好厲害，讓我好崇拜。”
“哈哈哈哈，你這妮子，就是會哄我。”
“哪有~”
皇上被哄的開心，他看著夢影的眼神，是占有，這種眼神，夢影很喜歡。
她覺得，皇上這種大叔，太有感覺了。
她就喜歡這種大叔。
皇上也喜歡她，倆人之間的關係，很是曖昧，夢影喜歡這種曖昧，同樣，皇上也喜歡。
“妮子，這公主的身份，要不要換一個？”
皇上笑眯眯的看著夢影，說出心裏的想法。
有時候，真的會後悔。
當初為什麼要認幹女兒，為什麼要封公主，想到這件事，皇上就抑鬱了。
誰會知道，他會喜歡上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
“皇上大叔，為什麼要換？”夢影明知故問道。
“你這小妮子。”
皇上膩寵的點了點夢影的額頭，夢影害羞的趴到皇上懷裏，“皇上~”
這倆人的行為，都被那小太監看的一清二楚。
他偷偷去找李朵朵。
把剛才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朵朵姐，你怎麼了？”
見李朵朵沒有反應，跟傻了一樣，他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這件事，其實很多人都看明白了，就連皇後娘娘也是知道的。”
小老鼠緩過神。
原來是這樣啊。
喜歡就在一起了，皇上納個妃子不就是一嘴的事。
有那麼糾結嗎，還是說，就喜歡玩，玩這種曖昧不清的感覺？
有時候，曖昧是比相愛要來的刺激。
很多人寧願曖昧，也不確定關係戀愛。
就是這般的......不負責。
可往往，曖昧就是不用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