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淵這麼一問,江薑不是腦子裏一片空白,而是有煙火在她腦海裏綻放。
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係統告訴她的呀!
但她敢說,容淵和辛杏不見得敢信。
水汪汪的大眼眸迅速轉悠了一圈,江薑一副頗為不好意思的樣子對容淵說。
“我,我剛剛站在書房門口偷聽到的。”
她這個謊撒得應該還過得去吧!
容淵看了眼江薑那白皙如玉的小腳,他慢條斯理的問道。
“薑薑這是為了偷聽,連鞋都來不及穿?”
心虛的江薑,眨巴了好幾下眼眸。
她得冷靜再冷靜,容淵的智商可高了,不好忽悠啊!
如果她承認自己為了偷聽,連鞋都來不及穿,那容淵極有可能會問她,是要偷聽什麼才這麼著急。
輕撇了撇嘴,江薑非常後悔,沒把鞋穿上。
看江薑保持著沉默,容淵倒也不忍心再為難她。
冷冽幽深的目光看向了辛杏,容淵淡漠的開口。
“你是什麼時候跟薑薑告的密?”
辛杏連忙否認道,“三爺,我沒跟夫人告密。”
沒保護好江薑,辛杏知道自己肯定會被處罰。
隻是砍掉一個腳趾頭,比辛杏預料的好多啦!
江薑滿臉的無奈,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容淵竟然以為,是辛杏跟她告的密,才會讓她連鞋都沒穿,就急匆匆的趕過來。
好的吧!
大佬有這樣的懷疑,倒也合情合理。
小手拽住男人的衣擺,江薑提高了說話的音量。
“容先生,辛杏沒有跟我告密,是我自己要過來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容淵淺勾嘴角,似笑非笑,“嗯?薑薑是想說,隻是巧合嗎?”
江薑是很想說隻是巧合,但她沒穿鞋。
她必須找到另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知道,容淵要砍辛杏的腳趾頭。
然後她急得連鞋都沒穿,就跑過來阻止。
鬆開容淵的衣擺,江薑雙手環在身前,一臉酷酷的說。
“事已至此,我也沒辦法再瞞下去了。”
“我之所以會知道容先生你要砍辛杏的腳趾頭,其實是我算出來的。”
話落,江薑就在心裏呐喊著。
【小甜甜,我玄學大佬的人設,隻能靠你幫我維持啦!】
【宿主,尼可真會給自己戴高帽,哦不,創造人設,還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我這是演技好,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我隻能推給玄學了,我也很無奈的好嘛!】
【可是宿主,這幹活的人是窩。】
【那你應該感謝我給你機會,可以證明自己不是小廢廢,而是小甜甜。】
宿主太會顛倒黑白,小甜甜隻能選擇先溜了。
容淵臉上沒什麼表情,讓江薑看不出來,他到底信還是不信。
往後靠著沙發,容淵語氣慵懶的對江薑說道。
“那薑薑可不可以算一下,我書桌左邊的第二個抽屜裏放了什麼?”
下意識的,江薑就立馬往書桌看了過去。
左邊確實有三個抽屜,但她又沒有透視眼,她怎麼可能會知道裏麵放了什麼玩意兒。
難不成她要靠蒙的。
但,既然容淵會用這個抽屜來試探她,那大概率裏麵放的應該不是常規的文件什麼的。
因此,她蒙對的機率約等於零,那就隻能靠小甜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