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殺了那個家夥,然後還是被逮捕了。
官差將我押到奉行所的白沙地上,命令坐在席子上。
“看樣子,你在其他城鎮也一再地盜竊殺人,實在不值得同情,”
男人高高在上地說道。
“沒有的事情,我根本辦不到啊!如您所見,我的眼睛......”
雖然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男人卻厲聲嗬斥:
“你看得見吧!以前來過這邊的盲人,在我開口之前都是一直麵對著圍牆呢。”
如果真的看不見,在對方出聲前絕對不可能準確地知道主事人的位置。
“你說是手的錯嗎?那就把那雙手砍斷吧。”
後來,一位年輕男性出現在了監獄。
“聽說你明天就要被砍頭了,真可憐,我就幫你一把吧。”
然後,我就變成了鬼。
變成鬼後的我首先殺了判處自己死刑的男人,不過他在臨死前,帶著一身鮮血,死死地瞪著他:
“就算你再怎麼狡辯,事實也不會改變!封我的嘴也沒有用!終有一天,你必將用那肮髒的性命賠罪!”
炭治郎的刀刃從無頭鬼的右肩一口氣砍進左胸,精確地斬斷了躲在心髒裏的袖珍鬼的脖子,
手裏傳來明確的觸感,炭治郎麵前的鬼終於開始消散。
他喘著粗氣,當場跪在地上。
“贏了嗎,犧牲了禰豆子......”
朝陽從東邊的天空緩緩出現,明亮的日光驅散了周圍的寒冷。
“禰豆子被陽光燒得連骨頭都不剩......”
想到這,炭治郎不禁哽咽起來,總算獲救的刀匠們來到他的身邊。
一開始他們猶豫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可是沒過多久,其中一個男的突然大叫起來。
“灶門大人......灶門大人,灶門.....”
聽到男人焦急的呼喚聲,炭治郎這才抬起頭。
“灶門大人......”
炭治郎轉頭望向男人指著的方向,那是......
正站在陽光下的禰豆子。
燒傷的臉也已經完好,去除竹子,露出臉蛋的禰豆子,對著炭治郎笑了笑,然後......
“哦哈喲~”
她清楚地這麼說了。
同一時間。
“炭治郎先生,非常感謝你提供十二鬼月和禰豆子小姐的鮮血,協助我從事研究。”
在來到鍛刀村前,炭治郎還不知道,珠世寫了一封信給他。
“多虧禰豆子小姐的血,淺草那位被無慘變成鬼的男性已經找回自我了。”
珠世聽從了葉文的建議,著重研究了禰豆子的血液,至於製造出能讓鬼擺脫無慘支配,從此不必再吃人,僅僅隻需要服用少量的血液就能活下去的藥物。
“禰豆子小姐的血液變化十分驚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血液就變化了好幾次。我一直在想......為何禰豆子小姐至今還沒找回自我,依然像個孩子一樣。”
珠世接著寫道,
“或許是在禰豆子小姐心中,有比找回自我更加重要,更應該優先考慮的事情,炭治郎先生,以下純屬我個人的猜測,我認為在近期內,禰豆子小姐就能克服陽光.......”
隨後珠世又取來一張嶄新的信封。
“葉文先生,完美變成鬼的藥物在研究禰豆子小姐的血液後有了明顯的進展,如果她真的能夠克服陽光的話,還麻煩您采取點血液研究。”
回到炭治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