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充滿壓迫感,那張美麗的麵孔更是與雜亂黑暗的隔間格格不入。
“你為什麼要進來?”
楚嬌嬌看著麵前的男人,腦袋快糊成漿糊了,眼神愈加迷離,臉上的紅快要蔓延全身,身體的那處感覺簡直快要爆發。
波澤塔拉不答,反倒是輕笑一聲,慢慢走近。
楚嬌嬌退無可退,像是被逼到懸崖邊上的羚羊。
她想跑開,但波澤塔拉大手一拉,將楚嬌嬌推到牆上,他的力氣很大,他慢慢靠近,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上。
楚嬌嬌低下頭,看見他的手從上而下的觸摸,她之前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體變化,因為他的表情太平靜了。
“放開我。”楚嬌嬌想用腿蹬他,但是猶如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她這個墊腳的動作又碰到波澤塔拉,他終於是壓製不住身體的反應。
窗外的風敲打著玻璃,一聲聲鑽進腦海,把理性全部都帶走,波澤塔拉似乎身處在一片柔軟舒適的地方上,感受身體和心理的運動,他全然忘記眼前的是什麼樣的人。
在欲海中沉淪,交錯縱橫,氣溫在空氣中不斷上升。
雜物間的響動一夜未停。
這一夜過的很混亂,波澤塔拉發泄過一次後,理智開始恢複,他看著楚嬌嬌的身體恍惚了很久,他們兩個人沒有做任何錯施,這簡直就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波澤塔拉的衣物被丟的亂七八糟,上麵布滿亂七八糟的東西,髒的讓人不想再碰。
“醒醒。”
他推了推地上的楚嬌嬌,她呻吟了一聲,鼻音厚重,聽起來似乎並不好。
他剛想再靠近楚嬌嬌,她就醒了過來,她的眼睛瞪著他,視線有些虛弱而熱烈,勾勾顫顫的,像是蜜糖。
波澤塔拉的耳邊忽得又響起楚嬌嬌那纏綿繾綣的呻吟聲在耳邊回蕩。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一頭按進火裏,不由咽了咽口水。
楚嬌嬌看見他又欺身上來,白色的頭發比月光還要耀眼,美貌比萬千星辰還要燦爛,他的視線追逐在她肌膚上的淤痕。
“別碰我……”她虛弱的躲避。
波澤塔拉摸到罪證,柔軟的觸感讓人心猿意馬。
他實在是看不得她的掙紮,一把掀開毯子將她裹住,然後抱在自己的房間裏的書房裏麵。
書房有一個浴室,有一些藥品,他看看那裏會不會有避孕藥。
他將楚嬌嬌放在浴室裏麵,她暈倒了。
之後楚嬌嬌醒來過來發現自己在花園的木屋裏麵,她裹緊身上的毛毯,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在模糊中中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喊她,聲音有些耳熟,
“喂,醒醒,你怎麼了,是不是在發燒?”
楚嬌嬌勉強睜開眼睛,看見一頭微卷的白發。
“杜雷諾……”
她發現自己的喉嚨嘶啞的說不出來話。
“別說話,我帶你去找醫生。”
杜雷諾擔憂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他將一塊巧克力塞進楚嬌嬌嘴裏,
“可以站起來嗎?”
他本來每天也會晨跑,而且他也算是主子,所以沒有人會妨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