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會說出這種話也是因為他經常看見村裏的那些叔叔來找娘親“辦正事”。
進門前他娘都會讓他們先給錢,然後才領著他們進臥室。
這兩人看穿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哥哥決定要多收她們一倍的價格!
“一個人兩塊錢,快點,否則就滾出去!”
翁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熊孩子,臉上的慈祥笑容有些掛不住,開玩笑的調侃道:
“唷你這孩子,還真有幾分做土匪的料。”
(一樣會搶錢!)
男孩可不管她說什麼,反正不交錢休想踏進一步。
翁氏沉著臉,心裏已經開始罵人了。
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的小雜種,真不知道翁氏平時是怎麼教孩子的。
六婆也不喜歡的皺著眉頭,幸好這不是他們老周家的孩子,否則將來肯定會被氣死。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男女調情的笑聲。
是黃寡婦回來了。
她豐腴的身材穿了件暗紅色的棉襖,紅底綠花顏色豔麗;
下半身配了條純黑的褲子,腳上穿著白色棉襪和一雙花布鞋。
麵色紅潤,一雙略有風情的丹鳳眼眼角上挑,正含著三分笑意的同對麵的男人撅起嘴唇撒嬌。
“死鬼,我都到家了你還不放手,當心被你婆娘看見又要讓你下跪發誓了。”
中年男人聽著她這話還以為她是在為自己吃醋,越發得意的在她手背上撫摸。
“放心吧,我家那頭母老虎這幾天去隔壁村吃席去了,發現不了。”
“要不是你急著回來,我還想和你再玩點花樣呢。”
黃寡婦臉上賠笑,心裏卻是不屑地啐了對方一口唾沫。
銀槍蠟頭一樣的慫貨,隻給了5塊錢還想玩她兩天!
就算她願意,那也得他有那個本事啊。
說起來村裏和黃寡婦有過首尾的男人不少,其中活最好的還得是李家那個蠢小子。
年輕到底是不一樣。
不像這些沒個自知之明的種豬,三兩下就交代了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可誰讓李念亭窮呢,每個月來找她兩次,而她身為女人也是有那檔子欲望的。
黃寡婦又不願意讓人白piao,畢竟她不想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幹苦力活,隻能勉為其難找其他男人睡覺了。
這會拉著她手不放這位叫做“朱大貴”,今年51歲,長相奇醜無比。
又矮又沒本事就算了,這人還非常好色。
他家婆娘也不是別人 ,正是前幾天在地裏和夭夭吵過架的那位朱嬸子。
朱大貴當年隨著父輩逃荒,從西北逃到了桃花村。
為了在這裏紮根立足,他入贅到了朱家,改名“朱大貴”
因為是上門女婿,所以他在家裏基本上沒什麼地位,都是婆娘說了算。
這五塊錢還是他厚著臉皮私下裏問大女婿要的。
趁著家裏婆娘不在,他立刻就跑來找黃寡婦睡覺。
待會他還得想辦法山上打隻兔子交差,否則不好解釋他為什麼一天一夜沒有回家。
黃寡婦忍著好脾氣把他哄走了,臨走前朱大貴那死鬼還伸手在她胸前揩了一把油。
“春兒,等我下次存了錢再來找你,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別找其他男人了?我心裏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