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見晨雪沒有動作,也不等他自己來了,在被子裏三下五除二的拿出晨雪的小弟弟(此過程中他還卡了幾下油),輕輕地塞進夜壺中。
晨雪渾身突然升起一陣顫愫,被林暮碰到的地方像是有生命般挺直漲大,從喉嚨口溢出的呻嚀聲讓晨雪羞的直接用被子蓋住了臉。在□□方麵,他從不強求,偶爾需要解決了自己打個□□也就完事了,現在這個稍微被碰觸下就會起反應的身子實在是讓他無地自容。
看到晨雪這樣的反應林暮在心中可樂了,在情場混了那麼久,他怎麼會不知道除了征服對方的心外,讓對方的身體先淪陷也是個辦法,雖然這個辦法不一定管用。
林暮當然不會那麼好心的讓晨雪就這麼悶著頭蒙混過去,他在被子中摸索到晨雪的手,故意借著跟他說話的機會把被子掀開,“既然害羞就自己拿著啊……”在林暮看到臉露羞色的晨雪時,不禁跟著臉紅心跳了起來,至於後麵本來還要說的話,他早就忘了。
晨雪被迫拿著夜壺,沒了林暮的碰觸,卻換上了他灼熱的視線,同樣讓他窘迫至極。原本就因為姿勢和時間的問題讓解手問題已經困難了,現在在加上林暮的眼神。無奈之下,晨雪隻能偏頭呐呐地說:“拜托你,不要盯著我看……”
林暮突然覺得此刻自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青澀小子。按照往常,就算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在他麵前對他大張雙腿,他都不會有現在這等急切想要發泄的欲望。晨雪被子下的刀疤有多長他是清楚的,林暮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自作孽不可活了……
“我突然也想上廁所了,你解完之後就把夜壺放在地上吧,我等會兒去倒。”林暮說完之後就瘸著腳扶著牆走到病房內附屬的浴室,門被他關上,浴室中水聲突然響起。
直到林暮的身影消失再浴室門後,晨雪才舒坦地解放了自己的生理。放下夜壺的時侯,林暮方才說的話讓晨雪又從新看待這位出生豪門的公子哥。晨雪腦中把與林暮相處的每一幕都細細想了一遍,或許這個看似嬌生慣養的少爺其實內在真的沒那麼壞。
不對!不能被這些攪渾了思緒,晨雪啊晨雪,你難道不記得是誰把明清害成那樣了嗎?明清的痛和明清的傷正是那人造成的啊!還有,他心底最深處一個小小的聲音說道:“難道,你想成為第二個須明清嗎?親身體會他的痛他的傷?”
晨雪抱住雙臂蜷成一團,好痛苦……自己的心為什麼自己控製不了?
在浴室中閉眼□□的林暮完全不知道晨雪心中的掙紮,林暮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等到□□來臨的那一刻,他口中很自然喚出晨雪的名字。
睜開眼睛看著一手的白濁,自從青春懵懂期過後,他就再也沒有□□過。就在剛剛,他帶著滿腦子晨雪的身影,感覺竟然比進入那些女體更舒服。林暮任由水衝刷過滿是濁液的手,莫名的想,究竟是因為愛而想要性,還是隻因為性而性?
對於晨雪,林暮心中真的劃分不清那種模糊的感覺。想忘記,可偏偏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想擁有,卻時不時地被自己生理上的欲望嚇到。林暮在自己為自己設的牛角尖中徘徊,在感情的領域中,旁人沒有辦法拉回一個已經迷失了方向的人,這正是所謂的解鈴還須係鈴人。
林暮對著浴室的鏡子仔細地審視完自己,直到覺得一切看上去都已經正常了,才返回晨雪身邊。床上的人還是安靜的躺著,豆大的眼珠正眨巴眨巴的不知在看何處,林暮從認識晨雪開始就疑惑為什麼他明明就是一個沒知識沒文化的農村人,怎麼總是讓人感到他像個修養極好的城裏人?不,城裏人遠遠沒有他身上的一種特製,那就是踏實。
那是一種對什麼都已經看淡了的踏實,一步一步安穩的前行,從不會盲目的尋找捷徑。所以,晨雪的想法是很好摸索的,林暮明白他的底線在哪。
晨雪回過神來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林暮,他從剛剛就在想,先前林暮說要他照顧他其實就是想要留下他的借口吧。不然現在的情況,任憑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是林暮在照顧他晨雪。
“夜壺……等會兒讓護工倒吧。”真要讓林暮為他倒夜壺,晨雪這心裏就覺得有什麼堵著似的,難受的緊。
“我不是為了你才倒的。你知道的,我有潔癖,怎麼會讓房間中有怪味呢。放心吧,不就是倒個夜壺嘛!”林暮拿起夜壺就轉身往浴室走去,不平衡的身體,右手還要拿著份量十足的夜壺,這些都深深映入晨雪腦中,心中翻滾著一些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