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城瘋狗”,這是狂犬的外號,就和那種花和尚魯智深,豹子頭林衝什麼的一樣。
狂犬是大猛子手下最能打的人。
“狂犬”也不是他本名,本名估計除了大猛子以外,估計沒人知道了。
聽說“狂犬”小時候被瘋狗咬過,家裏窮沒錢打疫苗,所以產生的狂暴症。
狂犬還有一個更變態的外號,叫做“喪屍”,那還是喪屍危機還沒有爆發的時候。
傳言他每次打架的時候,像瘋狗一樣將敵人撲倒在地,逮住脖子就咬。
狂犬曾經多次打架鬥毆將人重傷入獄,但是因醫院出具的精神病證明書而幸免牢獄之災。
後來警察局長王木昆調到老城區以後,“狂犬”有所收斂,不再像以前一樣鋒芒畢露。
根據前世的記憶,張偉知道,後來這個人死於亂槍之下……
至於是誰開的槍,張偉也不知道。
因為傳言,末世後這個城市唯一有槍的人,隻有警察頭子王木昆,也就是“棍子”。
棍子是不屑於放黑槍的,所以那時候“狂犬”的死,引起了巨大的混亂。
這種混亂是黑白兩道的對立,也是“大猛子”和“棍子”決裂的開始。
張偉看向狂犬的時候,狂犬的目光也朝著張偉掃了過來。
不過,狂犬的目光沒有做太多的停留。
在他的眼裏,張偉隻是一個普通的幸存者。
除了有一點點帥。
“老大,那個人的眼睛怎麼是紅色的……”裴舞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看到了那個穿背心的被叫做“狂犬”的家夥身上,有龍的紋身。
“不知道,紅眼病吧……”張偉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你們不要在他的旁邊議論他,不然會被他活活打死……”張偉補充道。
陸仁甲以為張偉在開玩笑,卻沒想到張偉神色正經。
這讓陸仁甲不得不記住張偉的話,因為他從來都是有的放矢。
張偉不知打道這夥人到底是采用什麼計劃,進攻這棟樓,他在接近了超市周圍以後,采取了觀望。
不料“狂犬”和“鉗工”打了照麵,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倒是鉗工對“狂犬”十分的尊敬。
“難道“鉗工”和“狂犬”是一夥的?”張偉忍不住想到。
鉗工如果是工地會的人,就不應該和狂犬攪和在一起,因為“狂犬”是一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
在張偉還在思考的時候,“鉗工”手下的那幾個“標槍兵”出動了……
隻見他們一二十個人,每人都扛著一個鋼筋打磨的“標槍”朝著各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這是要幹什麼?”張偉知道,分開是大忌,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是,集合優勢兵力,一個一個門的解決超市裏麵的喪屍。
雖然時間久了一些,但是是最安全的。
張偉朝著狂犬看去,他雙目有神的盯著沃爾瑪超市的樓上。
“奇怪?狂犬到底在幹什麼?”
因為張偉發現,狂犬一直沒有動作,但是他的屬下十幾個人,都在就近的打開周圍的汽車。
這些汽車雖然有些剮蹭破損和漏氣,但是基本都是相對完好的。
“這些汽車是這群家夥故意開來停在這裏的?”張偉看到好幾個人,直接用鑰匙打開車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