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劉家村”等字眼出現在葉小白口中的時候,張偉幾乎可以確定,那個人應該就是一直下落不明的劉大力。

“隻是劉大力為什麼被收為大猛子收做小弟?”

張偉知道葉小白說的這個話的份量,如果是被收作普通的小弟,葉小白根本沒必要說這個事情。

這種小弟,在幫派的術語中,是有話份的意思。

普通的混混,見到了劉大力都要鞠躬的那種。

“棍子帶走了劉大力?還逼問一個女人的下落?劉大力到底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怎麼?你認識那個學生?”葉小白有些詫異。

“不知道,像是一個故人,等回去再看看吧!”

如果劉大力是落在棍子的手裏,張偉並不擔心。

棍子這個人,雖然被人稱為惡警,但是不至於濫殺無辜。

除非劉大力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很明顯,張偉認識的劉大力不是這樣的人。

棍子以前是重案組組長,還是一個特警。

劉大力如果留在棍子那裏,沒準還能學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估計劉大力應該也收到大猛子的撲克牌了……”張偉猜測著說道。

道上有一個傳言,大猛子看上的人,都會送上一張撲克牌。

擁有撲克牌的人,在老城區都是不一般的人物。

大猛子的撲克牌,沒有人敢冒領的,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這個玩笑。

一旦大猛子發現有人以他的名義,在外麵作威作福,那人第二天就死無全屍了。

還不用大猛子親自出手,有很多的混混願意代勞。

張偉和葉小白,在農夫後院的池塘,釣了好幾個小時的魚。

直到天色將暗。

“我這幾天就住自己家了,我一身傷,懶得折騰了!”農夫對張偉說道。

“好!隨便你,我安排幾個人,幫你警戒一下。”

農夫點了點頭。

張偉隨便點名了幾個混混,就回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知道蜈蚣和蠍子的去向,張偉還是不敢大意。

學校裏麵人多勢眾,那兩人不敢亂來,但是農夫這農場,荒郊野外的,沒準農夫被暗殺了都不知道。

回去學校以後,張偉清點了一下收割的稻穀。

一時間也有點驚詫。

因為他預估不出稻穀的重量。

“胡萊叔你估算有多少?”張偉叫出了都管。

“隻能大致估算一下,今天收割了40來畝的樣子,按畝產600-800公斤估算……”

“沒那麼多,就按1000斤每畝算,不,搞個吉利的數字,按800斤每畝計算……”

張偉知道,按胡萊的估算,畝產會有1200—1600斤。

而今年也許有這樣的收成。

但是第二年,可不能高估了產量,應該在這個時候,就降低心理預期。

還有就是,張偉也不想太多的人看到自己的底牌,這個時候,虛報一下數字,藏幾萬斤糧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就是三萬二千斤,將近可以填滿小半個寢室了!”

張偉記得,自己家裏小時候穀倉填滿,大概是6畝田的樣子,寢室的容積,相當於十個穀倉吧。

“還是有必要騰出一些房間,用來儲備糧食的。”

張偉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

所以他安排了好些個儲備糧的地方,男宿寢室,女宿寢室,信息大樓,教職公寓,還有那個隱秘的地下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