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了桑扶,
“主上最近都不在啟豐,”
“他幹嘛去了,”
“上次病好之後,他說要去休養生息,說是找了個地方要養生,他得長壽,才能看到他打下的這天下,”
“他倒是逍遙自在,”
“不過主上在不在,都沒有什麼影響,”
“怎麼說,”
“主上留給你令牌了呀,拿著他的令牌就和他在是一樣的,”
對,還有令牌,無淚感覺自己都變笨了,
“我想查一下柳貴妃的動向,”
“這個主上倒是交代過了,隻是有人阻止我們查詢,尚不清楚對方的勢力,之前一直都沒有顯露,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好,我知道了,”
“放心吧,我們還在盡力查,”
無淚又去看了看胭脂和齊嬤嬤,她們接手了店麵之後,每天有事做,日子倒也過的充實,皇上微服出巡的時候也來這裏坐坐,時常能見到。
無淚又去了柳若芸那裏,寒嫣在那裏待著愜意的很,郡王爺和柳若芸也可以相守。
小郡爺和安櫻一起管理店麵,胭脂分了一個店出去之後,他們也輕鬆了一些,倒也沒有很忙。
她一邊吃飯一邊在想,會是誰呢,吃的吃的,在想事情就開始發呆了,
“你怎麼了,”
安櫻看她這個樣子,
“怎麼吃飯也心不在焉的,”安櫻抬手在無淚眼前晃了晃,
“沒事,剛才感覺心慌了一下,”
她確實突然覺得心慌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她深吸一口氣,安慰下自己,正準備拿起筷子,就看到無冰來了,
“王妃,王爺出事了,”
無淚放下筷子就和無冰回了王府,看到尉遲霖駿已經陷入了昏迷,她從藥瓶裏拿出一粒先喂他吃下。她看王爺的傷勢,一道深長的劍傷從他的腹部左側一直延伸到右側,傷口邊緣已經失去了血色,呈現出一種可怕的蒼白。血液仍在不斷地從傷口中湧出,將他的衣物完全染紅,濕潤的布料粘在他的皮膚上。他的胸口上有一處鮮明的劍痕,雖然並未穿透心髒,但也足以讓他體驗到生命的脆弱。左側的肩膀上,一道刀刃穿透了他肩膀,透過肌肉,幾乎觸及到骨頭。
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和自己的鮮血,劃過一道道猙獰的痕跡。每一次呼吸,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無淚一邊幫他包紮,一邊問庭風,結果她看到霆風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喊了無馨進來幫庭風包紮,庭風也昏迷了過去,看來得等他們醒來了。傷口上的痕跡明顯劍上抹了毒,就沒有打算讓他們活命。無淚先喂了解毒丹和補氣血的藥,看這個毒的情況可能是茶荼。
傷口包紮完後,她便開始研究毒藥,拿出碧螺春,浸泡過露水後,將血滴上去,露水的顏色變深。看來確實是茶荼,這種毒下毒簡單,但卻不好解,其中有一味藥據說在荊棘叢生處的沼澤之地,有一種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