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梧的提問,刀疤男像是聽到什麼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
他冷笑,“能出什麼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蕭梧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神色放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就好,桀桀桀咱們黑虎幫真的是人才濟濟,不愧是修真界第一幫派,竟然能輕而易舉的接近五宗的人。”
她的語氣裏帶著一股與有榮焉的味道。
刀疤男嗬嗬一笑,半眯著的眸子夾雜著些許的諷刺,他拍了拍蕭梧的頭頂,一副教育兒子的模樣。
“飛棍還是太年輕了,你想一下,咱們邪修哪能這麼輕易的接近五大宗門的人。”
不等蕭梧說話,他撣了幾下袖子上的灰塵,語氣輕蔑,“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就如同你說的那般,心眼子可不少,野心也不小呢,與我們同謀也不怕引火焚身。”
我去,這麼勁爆的消息,這是她一個小小軍師能聽的嗎?
“嗬,那些所謂的名門正士不過是是披著正道修士外皮的惡鬼罷了,盡會搞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勾當。”
蕭梧義憤填膺,白眼翻了又翻, 當即再次表明自己的忠心,“此生不悔做邪修,來世還做黑虎幫的忠心下屬,黑虎幫永世長存、流芳百世!”
“好小子!”
刀疤男非常高興,大掌猛拍她的後背,再次把她拍進泥地裏。
蕭梧狼狽的從泥地裏爬出來:我真的會謝!栓Q了。
她回到自己的帳篷中,一夜沒睡的她準備小憩一下。
帳篷裏非常的簡陋,隻有一張坑坑窪窪的石床,一張草席子和一個蒲團,簡直比無極宗的家還要家徒四壁。
蕭梧把蒲團扔到床位墊腳。
我可去你的,都到邪修大本營了還修什麼仙,不要命啦?
她安詳的躺在硬邦邦的石板上不久,敞篷外麵忽然傳來田雞和瘦狗嘰嘰歪歪的聲音。
“飛棍大人?飛棍大人睡了嗎,我們特地給您熬了湯喝。”
聽到有吃的,蕭梧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她小跑回去開門,端著一副慈祥隨和的領導架子,“喲,田雞哥瘦狗哥,快請進。”
田雞和瘦狗非常受寵若驚,沒想到飛棍大人居然對他們這麼客氣,他們擺擺手把食盒遞過去一溜煙的跑了。
“飛棍大人您慢慢喝,我們就不多叨擾您了。”
蕭梧目送他們離開,這兩個蠢娃子可是幫了她不少的忙呢。
打開食盒,裏邊裝著一碗湯和一盤子烤肉,檢查之後發現居然還是無毒的。
自從三師兄出事之後她再也沒吃過肉了,這段時間她都是趁著鐵公雞睡著的時候從它的飯盆裏偷幾個饅頭墊墊肚子來著。
至於辟穀丹,不說一顆了,就連一小瓣都找不出來。
還好她築基了,不然遲早得餓死。
她喝下一口湯,咂吧咂吧嘴,怎麼感覺這湯怪怪的。
蕭梧一邊喝湯一邊吃烤肉,很快一大碗湯見了底,
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下一秒眼睛睜得如銅鈴一般大小。
畜生啊!居然拿腰子和那玩意兒熬湯給她喝!
蕭梧當場衝出門,找了個找草垛子吐得昏天黑地。
不明所以的田雞和瘦狗笑嘻嘻的湊過來問她喝完湯感覺怎麼樣,被她狠狠揍了一頓。
***
下午。
幫主和副幫主體諒她昨晚一夜沒睡特地讓她下午好好休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