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徐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坐在副駕駛的保鏢聽見了都是一愣。
“怎麼回事,快跟我說清楚?”
徐清焦急道。
王秘書氣息不穩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徐清講了一遍。
徐清聽完後,臉色一點點的蒼白下來。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陸斯錦之所以被警察帶走主要是因為傑克。
傑克在下午的時候,才在醫院裏慢慢清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報警。
故意歪曲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要告陸斯錦故意傷害罪。
還向警察隱瞞了他對徐清的猥褻。
這還不是最棘手的。
最主要的是,傑克家雖然是個藝術世家,可是他有一個姐夫,卻是世代從政的家族。
尤其是帶走陸斯錦警察的頭目,便是傑克的姐夫。
他們一定會有意偏袒傑克。
甚至……
徐清不敢再往深處想。
怎麼辦?
“王秘書現在傑克他們拿出了什麼證據嗎?”
“有,就是當時在酒店走廊處的監控。”
徐清一愣,大腦立刻思考:“那監控也一定拍到了傑克對我的猥褻,陸斯錦隻是為了幫我才打的傑克。”
“是這樣的沒錯。”王秘書語氣焦急:“可是,現在監控的視頻好像被人為的幹預了,隻能找到陸總大人的片段,其它的全部消失了。”
“這明擺的是故意針對陸斯錦,他們看不出來嗎?”
“沒辦法,現在警察局裏麵的人全部都是傑克的親信。”
“傑克這是想把我們陸總直接弄進監獄裏。”
“不行!”徐清突然道。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到陸斯錦含冤入獄。
C國的警察局。
男人雙腿交疊,優雅矜貴地坐在一個皮椅上,他的食指輕輕地扣著木質的桌麵,發出輕微的響聲。
漂亮的桃花眼帶著不屑地看著他對麵坐著輪椅的男人,仿佛他看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狗。
傑克全身多處被醫用紗布包裹著,尤其是他的那張臉,差點被陸斯錦給打殘了,青一塊腫一塊的,跟個豬頭一樣。
陸斯錦帶著侵略的目光,上下審視了傑克一遍。
隨後,男人發出一聲低笑。
語氣要多不懈就有多不懈。
聽得傑克一臉的不服氣,不過配上他的那顆豬臉,實在是有些滑稽。
傑克不明白明明局麵都是偏向他的,為什麼這個華國的男人還這麼驕傲。
仿佛隻要他輕輕動一下手指,他傑克就會淪為他的手下敗將一般。
陸斯錦慢條斯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他估計這個時間點,他安排的保鏢應該已經把徐清平安地接回了別墅裏了。
等他處理完眼前的臭蟲,他就會回去好好地陪著他的小姑娘。
陸斯錦看了一眼傑克身上的傷。
他發覺眼前這個沒腦子的男人,似乎是故意又在自己身上多弄了幾道傷口,好讓他多承擔些責任。
嘖嘖嘖,真是蠢啊。
傑克看著眼前的男人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生氣道:“你別得意,知道我家跟警察局什麼關係嗎?敢打我?老子遲早弄死你!”
陸斯錦眸色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仿佛並不把他說額話當一回事一樣。
傑克胸口急促地吸氣,被陸斯錦傲慢的態度弄得惱羞成怒。
不過當他想到不久後,陸斯錦就要遭受牢獄之災後,心情頓時開朗了起來。
在C國,他們家地勢力不小,在他地盤上幹打他。
這世間恐怕沒幾個人敢這樣做。
眼前這個華國男人算一個。
不過他馬上就要為自己地行為付出代價。
陸斯錦慢悠悠地端起了桌麵上剛倒的一杯茶,慢悠悠的吹了一下,然後狀似無意地往傑克地身上潑去。
傑克現在正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而且他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會這樣膽大包天。
居然敢在警察局裏對他動手。
陸斯錦見茶水隻是堪堪地落在了傑克的腿上,神色還不太滿意。
傑克聽見男人似乎很不滿意地嘶了一聲。
他心裏更加惱火。
陸斯錦坐在警察局,跟一尊大佛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