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對劉忠國囑咐道:“你我就不廢話了吧?隻要不給446丟臉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劉忠國深諳沈逸之的意思,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你就放心吧,以一個共產黨員的名義起誓,保證完成任務!”
神秘預言
吳宏在旁邊不再表態,如果說剛才他還帶著一絲擔憂的話,現在估計也對此舉持肯定態度了。我私下猜測,估計沈逸之此舉還有其他考慮:畢竟我和吳宏已經在困龍湖待過幾天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拋卻安全因素,重去困龍湖很容易陷入思維定式,應該不會再發現什麼新東西。錢競成和劉忠國則不同,除了吳宏的描述,對於困龍湖一無所知,看似是劣勢,其實反而變成發現新線索的有利條件。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正確,但是心裏還是感覺自己考慮問題周密了許多,暗自也有些欣喜。
沈逸之交代完了他們兩人,重重地握握劉忠國和錢競成的手,深情道:“出發吧!一天之後回來,時間有些苛刻,盡量搞清楚。我相信你們!”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話聽著別扭,不過也說不上哪裏不對。但是劉忠國顯然知道意思。他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來到旁邊的麻袋旁,抬手拿起來放在肩上,示意錢競成跟上自己,然後回頭衝我們揮揮手,大步邁出門去,一會兒就消失在崎嶇的山路上。
沈逸之一直站在門後,目送著他們走遠,才回頭對我們說:“走,去大殿,我們聊聊這圖,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我們一行人走進大殿,坐到幾把竹椅上,吳宏和我圍攏過去,重新把沈逸之手上沾水的方巾看了個仔細,老僧剛才已經把精力耗費得差不多了,此刻閉目養神,在地上的蒲團上打坐起來。
方巾上圖案枝節並不多,隻有幾條大概的線路,有的還重合在一起,要麼就圍攏成一個封閉的區域,細細地看來的確不是地圖的樣子。上麵三個顯眼的小圈排列成一個三角形,但並不等邊,換個角度,又好像三點羅列成一個弧麵,看不出有什麼規律。
吳宏拉過竹椅後一直盯著手中方巾的描圖,久未發言。沈逸之直指上麵的三個圓圈說:“我覺得這三點似乎和這些縱橫的線並不是一個平麵上的,線路交叉的地方不是在圓圈周圍而是直接穿了過去,是不是說明這三點可能不是在地麵之上?”
吳宏聽了默默地點點頭。我已經頭昏腦漲了,方巾雖然也是紋路複雜,但是比我們撿到的那塊要簡單多了,反而越看越讓人感到單調無比,索性不去看它。
“如果你說的是對的,那麼不在地麵上,應該就是在地下了,”吳宏提出自己的一個看法,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院子中說,“這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如果真的有什麼機關,找起來可很費事的,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機關、埋得有多深,這工程說起來也很浩大啊!難道要把這裏掘地三尺?憑我們三個人……”他斜眼看看一旁靜坐的老僧,“我覺得沒什麼希望。”
沈逸之好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仔細地又看了幾眼手中的方巾,一下站起身來,踱出大殿。我和吳宏連忙跟了上去,沈逸之問吳宏:“你覺得這三點是什麼樣子的機關呢?是不是埋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吳宏搖頭:“我覺得這三點不會是問題的核心,如果這三個地方埋藏著什麼寶物或者情報,那女人在老僧麵前裝模作樣沒有意義,因為他也不知道地下埋了什麼東西。這些先放一邊,現在有個很實際的困難,雖然這裏有四個人--”他嘴巴一努,指指大殿內的老僧,“卻隻有我們三個人有些力氣,要想把這裏翻個底朝天,簡直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