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爾瓦?”你怎麼還活著?
阿爾瓦·洛倫茲,滿身的繃帶,臉上布滿觸目驚心的傷痕,難以想象他生前經曆了什麼樣的痛苦,卻也為隱士增添了獨特的魅力。考究的西裝馬甲搭配西褲和皮鞋,盡顯儒雅氣質,外罩的黑色長袍又蘊含著幾分神學色彩,與憂鬱間略帶高傲的神色一起,糅合出複雜而迷人的風采。
長袍背後用金線紋出巨大的漆黑之眼,與胸前吊墜和權杖上的神瞳相呼應,或許他的複活與神有關?手上拿著等身高的權杖。
阿爾瓦語氣冰冷,冰冷中夾雜著些許怒火,“盧卡·巴爾薩,你這是什麼態度?”
“抱歉,老師。我隻是太久沒有看到您了,像是做夢一樣。”
他的老師沒有死,沒有死在那場爆炸中,爆炸的巨大威力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的,阿爾瓦究竟是躲過了那場災難還是死而複生。
真是命大。
盧卡忍不住詢問:“老師,您臉上的傷痕以及滿身的繃帶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應該解釋下你身上的這身衣服。”
盧卡低頭,身上的這身囚服時刻都在警示他,他是殺害老師的凶手,也是為父報仇的孝子。
盧卡眼神複雜的看著阿爾瓦,他還活著,這個盜竊他父親發明手稿的小偷還活著。
經過那麼久的相處,阿爾瓦的陪伴,彌補了盧卡缺失的父愛,真正意義上做到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他心裏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師徒關係,有了更深的羈絆,更深的關係了。
盧卡很矛盾,那場爆炸是個意外,得知阿爾瓦的死訊後他的內心是複雜的,喜是因為間接害死他父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竊賊死了 。
但他的內心深處是痛苦掙紮的,他居然會為了一個沒有本事隻會盜竊他人手稿來成就自己的小偷難過。
“老師,你不覺得這身衣服很好看嗎?穿久了那些衣服,想嚐試一下不一樣的風格。”
阿爾瓦沒有說話,伸手輕碰盧卡青腫的左眼。
“疼嗎?”
盧卡下意識拍開阿爾瓦的手,兩個人都愣住了,阿爾瓦淡漠的眼神更加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遭了,不能激阿爾瓦,隻是被阿爾瓦碰到的地方,有點惡心。
阿爾瓦能出現在這座莊園裏,是被選中為監管者或者是求生者的,能出現在這裏,那就是監管者了,激怒他沒有好下場。
不會還沒上過遊戲場景,就被淘汰吧。
盧卡解釋:“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習慣跟別人有親密接觸。”
盧卡的謊言拙劣,他們師徒二人的親密接觸不少,盧卡的發明成功就會給阿爾瓦一個大大擁抱,嘴裏說著沒有老師就沒有他今日的成就。
阿爾瓦:“回去。”
盧卡:“什麼?”
阿爾瓦耐心的再講一遍:“回去。”
盧卡來這的事還沒完成,怎麼可能會回去,“老師,我……”
話還沒說完,阿爾瓦手中的權杖就高舉打地。
盧卡嚇了一跳,“老師,我這就走。”
阿爾瓦高舉權杖,將意念寄托於權杖頂端的電磁球上,電磁球短暫升至空中,照亮盧卡回去道路。
盧卡回頭望,阿爾瓦永遠是這樣隻會行動不會多言。
盧卡走到邊界處,前方是明亮熱鬧的聚會,後麵是隻有阿爾瓦獨自一個人黑暗寂寞的地方。
盧卡隻猶豫了一秒,就去往前方。
“阿爾瓦·洛倫茲,你怎麼放跑一隻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