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是我家?”我一進屋發現有一個人躺在我的床上,“可能是我走錯路了吧。”而後我轉身就要走。

“回來。”原來躺在我床上的那人是相柳,但是今日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我隻好挪著步子往床邊走去。

雖然以最慢的龜速前進,但總共就幾步遠的路程還是被我走完了。

“過來。”他的聲音裏透著些許不耐煩。

我硬著頭皮湊上前問:“大人有何吩咐?”

相柳一把拽倒了我,一瞬間我覺得天旋地轉,之後就趴在了他身上,緊接著脖子上傳來刺痛。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感覺我整個人就像一塊餅癱在他身上。

“我需要你的血療傷。”相柳輕聲在我耳邊說,而後摸了摸被咬的那塊肌膚,“你的血也對我有益,你若不聽話…”

他突然輕笑一聲道:“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你的血肉對我而言…

是大補。”

這句話嚇得我連忙支愣起了身子:“你…你…不是說你會保護我嗎?”

相柳看著我嗤笑出聲:“你平時膽子不是很大嗎?”

我撓頭望天…花板?(準確的說是房梁)

他摁著我的後頸強迫我低頭:“一說到死就怕成這樣?”

而後他又湊近我的臉說:“我是說過要保護你,可前提是你修為全無,並且絕對效忠於我。這兩點不知你符合哪一點呢?”

我有些心虛但還是反駁道:“我的修為不是全被你廢了嗎?”

他笑而不語,隻是盯著我看。

我顧不得他究竟是何想法:“我都說了我是因為仰慕你才來到辰榮義軍的軍營的,

並且我從未做過傷害義軍的事情,

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我說得義正言辭,字裏行間都透露著真情,差點連我自己都被騙了。

相柳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隻是一眼不發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見他收起了玩鬧的心,我就幹脆閉眼裝死。

“你不光是個女人,還是個高階神族,你的修為也並未被廢,隻是靈力全無,所以才會如此虛弱。”

糟糕,全中。

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掙紮一下。

相柳卻不想繼續追究下去:“你不承認也罷,本座對你也沒興趣,你隻需在本座需要你時出現即可。”

我閉著眼繼續裝死。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別裝死。”

見我沒反應他便將嘴唇湊到我的側頸處。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

兩顆尖牙輕輕廝磨著肌膚……

“十六…”他輕聲在我耳邊喚道。

“再不醒,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我扭了扭脖子,抬手揉了揉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誒呦…大人,您怎麼還在這啊。

小人今天喝了點酒…一個沒注意睡了過去。

還望大人海涵,海涵!”

我一臉賠笑。

臭蛇,小心等以後我放狐狸咬你!

日子就這樣慢慢過著,終於到了小夭和瑲玹相認的那天,在那之前葉十七已經恢複了塗山璟的身份。

他們離開了清水鎮,我於是也回了西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