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香田,蓺香祖,此品羞為眾草伍。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足見林則徐對黃爵滋的欣賞。黃爵滋跟林則徐時常通聯,討論國政,討論鴉片。尤其是黃爵滋擔任禦史後,林則徐跟黃爵滋已經不再局限於切磋階段,而是利用他們能給皇帝直接上疏的便利,不斷將他們的政治主張,治國之策向道光皇帝灌輸。1838年,黃爵滋上《請塞漏巵以培國本》折與林則徐連夜回奏,可謂天作之合。盡管從兩人的日記跟書信中沒有發現兩人就鴉片奏折有過私下的交流,但是從江蘇到湖北,林則徐跟黃爵滋可謂是一唱一和,成為禁煙派少有的珠聯璧合組合。當年的9月20日,林則徐再上一折,向道光皇帝發出了千古警示:“若猶泄泄視之,是使數十年後,中原幾無可以禦敵之兵,且無可以充餉之銀,興思及此,能無股栗?”
九老會中的魏源曾經是兩江總督陶澍的幕僚。林則徐擔任江蘇巡撫期間,魏源因父死厝於 龔自珍是九老會中不得不說的一位,他跟魏源一樣都追求經世之學和當世之務。林則徐跟龔自珍在一起討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時政跟邊疆問題。龔自珍一直推動林則徐、黃爵滋他們嚴禁鴉片。林則徐南下禁煙之前,龔自珍特作文一篇,提出了他對禁煙處理的想法,他甚至想辭官跟林則徐南下,林則徐自知南下凶險,寫信勸阻了龔自珍。
張維屏跟林則徐的淵源更近,他們是鄉榜的同年。張維屏仕途不順,但跟林則徐、魏源、黃爵滋等人交情很深。張維屏深知家鄉被洋人鴉片毒害,禁煙的主張更為強烈,後來厭倦官場,退隱家鄉。林則徐南下之後,跟張維屏聯係密切,張維屏以當地紳士的身份支持林則徐禁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