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你太美~”
酒席間,一道手機鈴聲響起,立馬便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整個婚禮現場,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你好,對,我是申未,那個五百萬的合同我還要再考慮一下。”
身著修身西裝的申未不失禮貌地放下手中的豬肘,優雅地擦了擦嘴邊的油漬,這才不緊不慢地接聽。
“你在說什麼,擱哪呢!!”
電話那頭傳來氣憤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個不到三十歲,膚白貌美,喜歡穿黑色短裙的妹紙。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都別客氣,等我回來再吃。”
申未微笑著起身,向一臉懵逼的桌友打了個招呼後,便前往了洗手間。
“嗬嗬,你侄子還挺幽默的啊?”
“什麼我侄子,不是你外甥嗎?”
“不是啊?那他是誰?”
“不道啊.....”
洗手間。
“幹嘛,我正喝喜酒呢。”
申未將門緊閉,這才拿起手機回複道。
“吃席?你有沒有搞錯,今天什麼日子不知道嗎?”
“當然是黃道吉日啊,不然這對新人也不會結婚啊。”
“哎喲我,來來來,你告訴我你在哪呢,看我今天不給你鬆鬆皮。”
電話那頭的咆哮聲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想吃啊,這都開席了,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給你打包!”
申未當即掛斷電話,下意識摸了摸額頭,已經布滿冷汗。
來電之人正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姐姐,同時他也想起今天正是前往鎮魔司報到的日子。
對方這般憤怒,恐怕是電話通知到家裏去了。
鎮魔司,聽名字便知道,是專門鎮壓妖魔的組織,可現在是和平年代,早已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高中畢業後,申未正尋思選哪座大學呢,結果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鎮魔司的通知。
龍國法律規定,但凡收到通知之人,必須無條件應征。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申未急忙整理了下衣裝。
隨後快步回往了酒桌,拿起之前沒有吃完的肘子大快朵頤起來。
“反正都遲到了.....”
現在趕去報到,火急火燎的,挨訓跑不了,那還不如明早去受罰呢。
想到此處,桌上的飯菜更香了。
酒足飯飽之後,申未在新郎新娘熱情的歡送下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打包。
走到街角後,申未脫下外套,露出了裏麵隻有上半身的襯衫.....
“吃席多是一件美事,雖然沒花錢,但我真摯的祝福無價啊。”
收拾一番後,朝著家趕去,可剛走兩步,拐角便被兩名身著黑色製服的人影摁住,那是鎖得死死的,半張臉直接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臥槽,誤會!肯定.....”
“哢嚓!”
話還沒喊完,一副嶄新的銀手鐲便給他安排上了。
“申未是你名字不。”
其中一人眼神犀利,語氣嚴肅至極。
“沒錯,可是我冤枉啊....”
“冤枉不了。”
話音剛落,申未眼前一黑,立馬被罩上了黑色頭套。
車上,氣氛十分安靜,隻能感受到汽車行駛所帶來的慣性。
“叔叔,我這是犯了啥事啊.....”
“對了,我打包的菜幫我拿了嗎?完了,湯肯定灑了個屁的了。”
“我可是良民啊.....”
終於,副駕駛的王濤受不了耳邊的絮叨,嗬斥道:“給我閉嘴!還想著菜,逃避鎮魔司應征,等著坐牢吧。”
“啊?這麼嚴重嗎?”
申未瞬間心頭一涼,不至於吧。
“還啊?通知第一頁上麵沒寫嗎?”
“有嗎?”
申未眼睛一閉,開始回想,似乎是有那麼一行紅色的大字,但當時正急著出門便沒在意。
車輛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隨著一道刹車聲,終於停了下來。
申未也被押送著下車,可緊隨而來的一道聲音卻是差點沒給他嚇出尿來。
“王隊,這個是直接斃了,還是上刑之後再斃?”
“先審問一下再說。”
王濤故意等了幾秒後才回答,可這點時間卻是讓申未體會到了什麼是淩遲。
“啊!!我冤枉啊,我要打電話!姐!救命啊,律師,我要找律師!”
申未慘叫,隨著前進,周圍的溫度驟降,一股陰森之感襲上心頭,甚至空氣之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直覺告訴他,這裏絕對不是所子。
“別特麼bb了,就這膽子,等會兒還不得尿褲子啊。”
剛才詢問是否槍斃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索性一把薅掉了申未頭上的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