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見過王爺!”水清淺離二門還有二十幾步遠,一群花枝招展的妙齡女子,就嬌滴滴的迎了上來。一陣風吹過,空氣中頓時散發著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
水清淺隻覺得鼻子遭了大罪了,開始不住的打噴嚏,這種濃鬱的香氣,他在母親的身上沒有聞到過,在妹妹琉璃的身上也沒有聞到過。母親和妹妹,都習慣化淡妝,從來就不會把自己弄得香氣襲人。
至於大丫,她壓根不塗脂抹粉,隻是在冬天的時候,擦喬家商號裏賣得最好的一種潤膚霜。據說,這種潤膚霜,也是用大丫賣給喬家的秘方調製的。除了冬天,她都不擦任何東西,喜歡洗花瓣澡,花瓣是她親自取自於大自然。
總之,一年到頭,她的身上都有一種淡淡的清香。那種清香,非常的淡,清爽怡人。哪裏像這王府裏的這些所謂的侍妾,水清淺都不禁要懷疑,這些女人是不是把整罐的香粉,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王府?來人,把她們給我扔出王府!”水清淺一聲令下,幾個貼身侍衛立刻上前,將幾個正撲向水清淺的女子一把拎了起來,健步如飛的來到大門口,毫不憐惜的把那幾個女子給扔了出去。
水清淺快步追了出來,用手指著那幾個哭哭啼啼的女子,大聲嗬斥:“你們好大的膽子,不經過本王同意,竟然公然闖入王府,把王府當成你家的後院!見到本王,又跟見到一大塊肥肉似的,爭先恐後的撲上來。是可忍孰不可忍,莫非以為本王是那急*se*鬼,又或者本王連女人都沒有見過?以為主動gou引,本王就會來者不拒,就會歡天喜地的跟你們上chuang?!
我呸!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對一個從來就沒有見過麵的男人投懷送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教得出這樣不要臉的女兒!到底是誰家的女兒,立刻給本王領走,不然的話,休怪我手中的寶劍不認人!告訴你們,我可是有妻有子的,如果還有一點廉恥心的話,就別上趕著來搶奪人家的男人!”
離開安園,來王府的時候,他特意帶了一把鋒利的寶劍。當時,他就預想到了,一定會有一大群的女人,正在王府虎視眈眈的等著他!
幾個女人倒在地上,涕淚交加,狼狽至極,再也沒有半點美感。水清淺見了,不禁好一陣的惡心,就更加的不待見了!
哼!這些蠢貨,跟大丫簡直沒得比!他的妻子大丫,是那麼的善良睿智,那麼的堅強勇敢,一個人就敢帶著孩子和侍衛去闖西北!已經有確切的消息傳來,大丫在那裏過得很不錯,已經創下了一份不錯的基業!
他的大丫,極少流淚,是個流血不淚流的巾幗英豪!這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比大丫不止差了一點半點,而是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
分別八個多月,他猛然發現,其實大丫在他心裏的位置,比他想象之中更加的重要,更加的無可代替!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切,都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裏,融入了他的靈魂深處。他對她的愛,比山高比海深,這輩子他都不能沒有她!八個多月的分離,讓他覺得仿佛過了十年半年,是那麼的漫長,那麼的難熬!
四個月,還有四個月,等到了明年開春,他就可以前往西北,和她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了!
王府的門口,很快就聚集了一大群的觀眾。
那幾個被扔出王府的侍妾,眾目睽睽之下,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紛紛用袖子掩著麵,順著牆根灰溜溜的走了。
王府裏,沒有被扔出外麵的侍妾們,膽戰心驚,淚光點點,說不出的淒惶害怕。
哎呦喂!到底是哪一個天殺的,說平西王水清淺是個翩翩君子?到底又是哪一個天殺的,說平西王水清淺不打女人?又到底是哪一個黑心肝的,說平西王水清淺,對人最和善最富有正義感的?
我呸!沒有一句實話!這個水清淺,簡直就跟惡魔一樣?!日後,誰要是再說平西王水清淺是個好夫婿的人選,我就跟誰急!
以上這些話,都是餘下的侍妾們的心裏話。
這些侍妾們正在心裏埋怨著,嘀咕著,驚慌失措著。猛然,耳邊又傳來這樣的話兒:“你們還站在這裏幹啥?莫非,也希望本王的侍衛把你們給扔出去?!如果不是的話,就趕緊給本王滾,帶著你們的東西,給本王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