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那膽子敢傷了他,說,是誰指使你的?”柳凝雪沉聲看著此時已經嚇得魂不守舍的韓芯染。

就這,給她一百八十個膽子她都不敢,其實不用想都知道,除了墨塵言不會有第二個人,隻是沒證據罷了,若是能讓韓芯染自己說出是墨塵言,那邊有理由定罪。

韓芯染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不說,柳凝雪當真會殺了她,若是說了墨塵言那她也定是活不了。

她此時懷了孩子不管如何,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她不會有事,可若是不說那柳凝雪或許當下就會直接殺了她。

就在韓芯染下定決心打算說出來的時候,“這是怎麼了?皇叔你沒事吧?”

墨塵言姍姍趕來,惺惺作態的上前查看墨易寒的傷勢,見墨易寒傷勢確實很重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笑。

“這不是你幹的好事?”柳凝雪冷眼看向墨塵言。

墨塵言覺得自己的心思被人拆穿,一時間臉上有些掛不住。

“韓芯染,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若不是左一來報我竟然不知道你居然敢行刺皇叔。”

墨塵言一臉憤恨,好似這一切他都絲毫不知情一般。

“我,,我······”

韓芯染雖然早就猜到墨塵言會如此,但真的從他嘴裏說出來還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她低眉,就是這樣一個膽小怕事,懦弱無比的男人,他居然愛了那麼久。

或許剛開始接近他是因為想搶了柳凝雪的,隻要是柳凝雪的東西她都要搶過來,隻是她畢竟是肉長得,墨塵言又是花言巧語,時間一長她自然她便真的愛上了他。

“是我。”韓芯染認命了,無話可說,低下頭眼底裏盡是悲傷。

“嗬,你有這個膽子?墨塵言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柳凝雪並沒有理會韓芯染,而是轉頭去問墨塵言,他若是說實話還好若是不說實話,那可就別怪她無情。

“我有什麼可說的?”墨塵言眼見柳凝雪不能拿他怎麼樣便直接擺爛,死不承認。

“是嗎?”柳凝雪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抬腳踹向墨塵言。

“啊。”墨塵言被一腳踹倒在地,身後的左一警惕的上前將他扶起。

墨塵言眼中充滿陰霾,此時墨易寒已廢,甲一可以交給左一去對付,而柳凝雪她是會武功可惜完全在自己之下。

要是此時連同柳凝雪一起除掉,那或許能傷柳家一條胳膊,想著墨塵言朝左一使了個眼色,左一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

趁柳凝雪在看墨易寒的時候,左一一個上前,“小心。”

墨易寒想要去助柳凝雪可惜自己隻要一動便直吐鮮血,“去幫她。”

甲一沒有猶豫,將墨易寒交給旁邊的暗衛,上前和柳凝雪一起加入戰鬥,墨塵言見狀一劍隔開柳凝雪和甲一。

柳凝雪被墨塵言分散到他那邊與他廝殺起來,墨塵言本以為柳凝雪隻是個紙糊的並沒有放在心上,誰成想幾個回合下來,柳凝雪每一個招式都能接住。

這讓墨塵言不敢再掉以輕心,隨著時間的拉長,墨易寒的體力此時有些跟不上,而柳凝雪像是沒事一樣,速度和招式依舊和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