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庭無聲點點頭,這與他想的一樣,黑風峽穀四麵環山若是強行以此設陷,若是一個不注意中了他們的圈套可就在劫難逃了。
“長軒說的有道理,暫時就這麼辦吧。”
柳明庭擺擺手,示意無關人便散了去,柳文軒的眼神一直看著張廷,隻見他看向柳明庭的眼神陰鷙了些。
柳文軒在心中掂量是否要將此事告知柳明庭,就在柳文軒打算說的時候被柳長軒製止。
“文軒,我們去城中看看,有哪裏需要加強的地方。”
說著,柳長軒將柳文軒拉走,柳文軒滿臉疑惑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你剛剛是想和父親說張廷的事情?”
“嗯,我覺得要和父親說清楚也好讓他心裏有個提防。”
柳文軒的想法他怎麼會不知道,隻是張廷畢竟跟了他們十幾年若是空口白憑的說他是奸細,,父親肯定不會信,還會覺得他們是在陣前挑撥。
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去做了些文章,到時候恐怕他們還會受軍刑,屆時若是敵人發起進攻那可如何是好。
“我們沒有證據,暫且不要說,若是父親不信,被人聽了去你我都要受軍刑,到時候誰來保護父親。”
柳文軒一時語塞,他覺得柳長軒說的有道理,剛剛是他心急了。
“知道了,我聽大哥的。”
“此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柳長軒看向天空,看著廣闊瞭望的天空,感受著寒風的刺骨。
柳文軒站在柳長軒身邊輕抿嘴唇,他不知道何時大哥變得這麼懦弱,有了很多的顧慮。
但是就算是他有諸多的不滿,既然大哥已經說了從長計議他便隻能遵從。
此後一連幾天金國都沒有任何動作。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內。
柳凝雪在屋內來回走,雙手立於腹前,滿臉焦急。
“雪兒,你怎麼了?”
墨易寒本在宮內與皇兄議事,得到甲一送進宮內的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一來便看見柳凝雪一人在這走來走去,臉上寫滿了急促,春和和白芷兩人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墨易寒感覺到似是很嚴重的事情,便也隨即嚴肅了起來。
“我要去榕城。”
柳凝雪見墨易寒進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說道。
墨易寒蹙起眉毛,“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後麵的話墨易寒對著白芷說,隻見白芷搖搖頭,她確實不知道柳凝雪為何會這樣,今日午睡後王妃便一直這樣走來走去,問她什麼都不說。
“我夢見我爹爹還有大哥二哥出事了,他們沒有聽我的還是去了黑風峽穀,結果與上一世一樣,他們被圍,所有人都死了,我要去救他們。”
柳凝雪越說越激動,以至於情緒都開始有點不受控製,墨易寒見此眼疾手快的將她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