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緊救人啊。”
“我不會遊泳,有誰水性好,趕緊救人。”中年人著急地說道。
中年人剛說完,就聽噗通一聲,趙大海已經將外套什麼的都脫了跳了進去。
剛一入水,趙大海隻覺得身體被凍的一激靈,好在他沒有抽筋,暗罵自己一聲魯莽後,朝年輕人遊了過去。
也幸虧他下去的及時,當他遊過去的時候,那年輕人已經有些力竭了,趙大海將他帶到岸邊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見他目光雖然有些呆滯但好像沒什麼,趙大海也跟著鬆了口氣。
之後送醫院的事自然有熱心人幫忙,趙大海現在要趕緊回家換身衣服,雖說他體格強悍但這大冬天的穿著濕衣服非凍出個好歹來。
“小夥子好樣的,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之前一位下棋的老伯問道。
“我叫趙大海,在紅星軋鋼廠采購二科工作。”
做好事為什麼不留名,趙大海直接將名字說了出來,不僅如此還將他在軋鋼廠具體的哪個科室也一並報了出來。
趙大海回到四合院後,將衣服從裏到外換了一身幹的,然後又煮了一碗薑水喝了下去,這才覺得身體暖和了過來。
晚飯後,秦淮茹過來給趙大海收拾屋子了,許大茂透過窗戶瞧見後冷笑一聲,等到秦淮茹進了趙大海家,他才出了門,直奔中院的傻柱家。
“傻柱,自己喝悶酒呢?”許大茂進來後,見傻柱在那吃著花生米喝著酒,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兩人自小就是冤家,傻柱瞧見許大茂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怎麼光有花生米?下班時我可是看著你帶飯盒回來了,怎麼都給了你的秦姐了?”許大茂笑道。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傻柱沒好氣道。
傻柱今晚確實帶回來一飯盒紅燒肉,正如許大茂所說被他送給秦淮茹了,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秦淮茹對他格外熱情,總是笑臉相迎不說,還把他的家收拾的幹幹淨淨的,讓傻柱不禁地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他並不是單身,身邊一直有位默默付出的女人照護他的錯覺。
“可惜了,有些人隻能幹過眼癮在這吃花生米,而有些人早就開葷了。”許大茂意有所指地說道 。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你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傻柱當讓能聽懂許大茂話的意思,不過他一點也不信,在他眼裏秦淮茹是什麼人?那是一個既要照護惡婆婆還要拉扯三個孩子的好女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你不會以為我那晚真的是毫無根據的去捉奸吧?”許大茂笑道。
傻柱愣了下,正當許大茂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傻柱卻直接暴怒,直接一腳將許大茂踹倒在地,怒道:“許大茂,你再敢亂說一句,試一試。”
許大茂吃驚地望著傻柱,見傻柱還要動手,嚇的急忙爬起來就跑,臨走前還不忘罵道:“傻柱,你就是個傻豬,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走後,傻站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也沒心思喝酒了,就那麼眼神發直地瞅著秦淮茹今晚給他的花生米,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