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海笑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要不然直接把車軲轆扔進賈家得了。
秦淮茹心裏一驚,今晚發生太多事了,她怎麼就忘了東西被婆婆和棒梗兒放進趙大海家了呢。
賈張氏心裏格外埋怨自己,因為白天三大爺守著門口東西帶不出去,她就幹脆讓棒梗兒把東西放進了趙大海家,本想順便栽贓下趙大海,沒想到最終會弄成這樣。
易忠海知道壞了,就怕牽扯到趙大海,沒想到最後還真和他有關了。
“到底怎麼回事?”趙大海明知故問道。
棒梗兒看向賈張氏有些不敢說是她指使的隻能說道:“我把它藏你家屋子裏了。”
“好家夥,這是栽贓啊。”
“可不是嘛,要不是鹹魚漏了陷,彪子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
屋內的眾人一聽棒梗兒把車軲轆放進趙大海家了紛紛議論道。
趙大海冷笑一聲,直接推開眾人出了屋。
等他裝模作樣帶著車軲轆回來時,眾人已經都從賈家出來了都聚集在中院,聽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事情似乎已經處理完了,就等著他拿自行車軲轆回來了。
閻埠貴急忙接過趙大海手裏的車軲轆,借著昏暗的燈光辨別了下後將飛鴿牌的那兩個軲轆挑了出來,剩下的兩個遞給了許大茂。
“行了,都挺晚了,大家都散了吧。”易忠海說道。
“一大爺,事情還沒完吧?”趙大海笑道。
“彪子,你又沒什麼損失,都是一個院住的就算了吧。”易忠海硬著頭皮說道,不過在說這話時他自己都不相信趙大海會就這麼算了,但沒辦法誰讓這事和賈家有關呢。
趙大海冷笑一聲沒搭理他,直接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上次陷害我不成,最後怎麼樣了來著?”
那次她可是被送進看守所了,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慌了,心想如果趙大海揪著不放那她願意出點血息事寧人。
“兩百塊私了,不然就找公安吧。”趙大海忽然說道。
沒等賈張氏說話,閻埠貴先驚呼道:“多少?”
他剛才還覺得折騰了一晚上,丟的東西都找到了又賺了十塊錢還挺不錯的,現在頓時覺的十塊錢有些太少了。
“多少?”這次是賈張氏的聲音,她是打算放點血,可沒想到趙大海居然獅子大開口,當即瞪了趙大海一眼說道:“我沒錢,你讓公安把我抓了吧。”
“那行,明天我就把公安找來,在場的人到時候都得作證。”趙大海說完看了下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棒梗兒說道:“不過這次抓的不是你,是這小子。”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卻又覺得趙大海說的沒錯,棒梗兒自己都承認是他做的了,那這事確實該抓棒梗兒。
“奶奶,我不想坐牢。”棒梗兒一聽要找公安來抓他,真的被嚇到了急忙跑到賈張氏麵前哀求道。
“大海,求求你放過我家棒梗兒吧,他還是個孩子。”秦淮茹急忙上前求情道。
“是啊彪子,棒梗兒畢竟是個孩子,算了吧。”易忠海說道。
“彪子,你也真行,和孩子一般見識幹嘛。”傻柱說道。
“彪子,東西都找到了,你也沒什麼損失就算了都是一個院的。”閻埠貴說道。
賈張氏見有不少人幫忙求情心裏也有底了,小聲的示意棒梗兒去求趙大海。
棒梗兒哭著跑到趙大海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道:“彪子叔,我知道錯了,你就繞過我這一回吧。”
“彪子,你看棒梗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繞他這一次吧。”這次是二大媽在勸趙大海。
棒梗兒這麼一哭,更多人開始幫忙為他求情了。
賈張氏的臉上逐漸露出得意之色,她覺得這麼多人都為棒梗兒求情,趙大海就算心裏再不願意也得答應。
除了秦淮茹等少數的幾個人外,求情的這些人中沒幾個真心的,尤其是像閻埠貴這種,明顯是想順勢賣個人情,緩和下與賈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