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傻柱那邊已經開始有人隨禮了,本來這東西都是順大流,但院裏兩家同時辦事得隨的一樣多,考慮到趙大海和聶主任關係很好,婁曉娥想問下隨多少合適。
“該多少就多少吧,聶蓉那過後再給包個紅包。”趙大海說道。
趙大海和婁曉娥正說著話呢,傻柱那邊已經回來了,沒一會就進院了。
與聶家相比,劉玉華娘家這邊來了不少了,劉成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那花起錢來也是相當是舍得,該買的都買了不說,連縫紉機也給置辦了。
這是院裏的第二台縫紉機,隻見由劉玉華的兩個堂哥抬著往屋裏走,院裏的那些婦女們都紛紛地在那交頭接耳,都不禁拿兩家的陪嫁做比較。
這個年代的結婚典禮很有特色,也不像後世那麼繁瑣,新人在偉人像前宣誓後,敬茶改口婚禮就算完活了,接下來就是等著吃飯了。
四合院一共將近二十戶,以前這種場合都是每家派一個代表參加,但今天不同,兩場婚宴同時舉行,院裏的人早就打探好兩家都準備了什麼飯菜,然後大多都是讓家裏的男的去閻家,老婆帶著孩子在傻柱這。
趙大海也去了前院,中院的婁曉娥有於莉陪著。
等他過來的時候,閻家這邊已經開始上菜了,可沒一會就出問題了。
閻埠貴請來的廚子在炒菜時,閻埠貴一直在一旁盯著,嘴裏也不停的在那埋怨,什麼這個菜用不了這麼多醬油,這個菜少放鹽借個味就行了,總之就是嫌人家浪費。
這話說一兩句也就得了,但他在那說的不停,炒菜的廚子心裏難免有些火氣,手下的動作就重了些,然後隻聽嘩啦一聲,灶台塌了。
這次婚宴唯一的一個硬菜,那十幾個雞蛋全都掉到煤火裏,徹底報廢了。
閻埠貴懵了心裏除了心疼外也不知該怎麼好了,嘴上更加埋怨了起來。
請來的廚子心裏本來就有火,再加上他來完全是看在同事的關係白幫忙,於是氣的撂挑子不幹直接走人了。
閻埠貴徹底傻眼了,這還有兩道菜沒做呢,廚子走了,灶台塌了,這讓他怎麼辦是好。
最終他隻能硬著頭皮去求傻柱了,也不知他是怎麼說的,最後傻柱不僅答應這邊幫忙把他們家沒做完的菜給帶出來,而且還答應如果有多餘的食材可以勻一些給閻家。
到了十一點,傻柱這邊開飯了。
本來傻柱是打心裏瞧不上馬華的手藝的,但嚐了前幾道菜後,但不得不承認馬華現在的手藝已經可以了。
尤其是那道灌湯黃魚,雖然知道這道菜不是出自馬華之手,但他心裏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做不出這個效果,馬華的這位師兄確實有兩下子。
就在他正考慮是不是該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認識下馬華這位師兄時,一道清炒山野菜上桌了。
“李嬸,這不是咱們這的菜,上錯了吧?”傻柱急忙叫住了打下手的李嬸問道。
“沒錯,炒菜的師傅讓往這邊送的。”李嬸說道。
傻柱覺得一定是和前院弄混了,見這道菜已經開始往其他桌上了,他急忙讓李嬸把這道菜先撤下來,然後快步走向了臨時搭建的廚房。
還沒等到廚房呢,就見原本是他準備的一盤盤山磨被人往前院端呢,傻柱頓時就火了喊道:“馬華,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