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她滿腦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砸門的那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李富貴的猜測這人應該是奔著他來的,應該是有什麼事要找他幫忙,這次算是給他提了個醒,弄不好過幾天就會去找他。
進了家後,秦淮茹在屋裏掃了一眼對坐在炕上納鞋底的賈張氏問道:“棒梗兒呢?還沒回來?”
賈張氏頭也不抬的說道:“下午就回來了,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下午?他又逃課了?”秦淮茹不悅地問道。
賈張氏毫不在乎的回道:“誰知道呢,可能是今天下午沒課吧。”
秦淮茹雖然有些不高興卻也沒再多問,畢竟在她看來上學這東西就是混日子,等棒梗兒到歲數了進廠接班就行了,也沒想讓孩子往上讀。
過了沒多久,秦淮茹正在家做飯呢,三大媽領著小兒子閻解曠氣衝衝地就進了屋。
秦淮茹愣了下沒等她開口,三大媽就怒道:“淮茹,看你家棒梗兒給解曠打的,這事你說該怎麼辦吧。”
三大媽說著將閻解曠拽到秦淮茹麵前。
隻見閻解曠一隻眼睛已經青了,而且額頭還有一道口子,傷口雖然處理過了,但還是有些往外滲血。
秦淮茹見閻解曠被打的樣子,微微地皺了下眉,她雖然不相信這是棒梗兒幹的,卻有些吃不準。
賈張氏在裏屋聽到後急忙下地出來了,見到閻解曠的被打的樣子後,知道不管是不是棒梗兒打的一定不能承認,不然她家可是得賠錢的,於是怒道:“你胡說,明明是這小子自己磕的,少賴我家棒梗兒。”
三大媽白了賈張氏一眼沒搭理她,直接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就說想怎麼辦吧,私了就賠錢,要不然也別開全院大會了,直接找公安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院裏的人在趙大海潛移默化下,已經把遇事找公安掛在嘴邊了。
就拿三大媽來說,別看閻埠貴是三大爺,真的遇到涉及自家利益的事,她也覺得找公安可比那個全院大會靠譜也省事多了。
賈張氏還想說什麼卻被秦淮茹攔住了,秦淮茹說道:“三大媽,你說解曠是我家棒梗兒打的,那棒梗兒這孩子人呢?我總得當麵問下吧?”
“沒錯,我家棒梗兒呢?打了你兒子,你還不得把他揪過來?”賈張氏一臉不信地說道。
三大媽冷哼一聲對賈張氏說道:“跑了,我家解放去追了,你家棒梗兒見事情不對,跑的比兔子還快。”
賈張氏還想胡攪蠻纏,這時就聽院裏傳出了閻解放的叫罵聲,幾人急忙出了屋。
隻見棒梗兒一臉不忿地在前麵走著,閻解放罵罵咧咧的跟在身後。
“你個娘生沒爹教的東西,給老子快點。”
幾人出來時正好聽到了閻解放這句話,賈張氏頓時不幹了怒道:“閻家老二,你說什麼?有種再給老娘說你遍。”
閻解放不屑地撇了下嘴,卻沒敢再吱聲。
等賈張氏往棒梗兒臉上瞅了眼後,頓時就怒了奔著閻解放就衝了過去。
棒梗兒把閻解曠開瓢了後居然還跑了,閻解放抓到這小子後心裏難免有氣於是就動手打了棒梗兒幾下。
如今棒梗兒的大胖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棒梗兒可是賈張氏的心頭肉,賈張氏發現那個巴掌印後怎麼能不火?
賈張氏幾步就衝了上去,還沒等閻解放反應過來,上去就是一抓直接把閻解成撓了個滿臉花。
閻解放也不是吃素的,雖然賈張氏是個女流,但這小子和許大茂一樣,打起女的來不僅不手軟還多了幾分自信。
隻見他一拳砸在賈張氏的肥臉上,然後一腳把賈張氏踹倒在地。
三大媽懵了,本來是他家占理可二兒子這一動手似乎扯不清了,她急忙上前打算將賈張氏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