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早上,三大媽一出屋就發現在門外掛著的那串幹蘑不知被誰扔進了泔水桶裏,整個都泡發了。
不僅如此,閻埠貴經常打量的花草也被人糟蹋了,全給拔斷了扔了一地。
“少冤枉人,你們怎麼認定就是我家棒梗兒幹的。”賈張氏在一旁跳腳道。
三大媽冷笑一聲,指著剛才撕打時,已經被扔在角落的棒梗兒的一隻鞋說道:“那人可留下腳印了,我看了就是棒梗兒。”
閻埠貴種的那些花草被人拔掉時自然散落了一些花土,在那些花土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
一看那腳印就知道一定是個孩子幹的,這種事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棒梗兒,於是閻埠貴和三大媽就來了。
三大媽剛才進屋也是為了確認鞋印,賈張氏那時還在炕上躺著呢,見三大媽直接闖進了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嘴裏就不有些不幹淨了。
三大媽確認後心裏有底了,於是兩人就吵了起來。
這事閻埠貴和三大媽不可能瞎說,易忠海根本就不用拿著鞋去前院確認。
沒理會還在那狡辯的賈張氏,易忠海對棒梗兒怒喝道:“棒梗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棒梗兒瞪著閻埠貴說道:“他老針對我們家,不讓院裏人給我們捐錢,我要報仇。”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棒梗兒居然會說出這話,過了片刻,閻埠貴冷哼道:“行,秦淮茹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孩子,真行。”
以前給賈家捐款,閻埠貴礙於三大爺的身份也都出過錢,他沒想到就這一兩次沒捐,居然就落下埋怨了。
“棒梗兒,你胡說什麼呢,趕緊道歉。”秦淮茹急忙說道。
誰知棒梗兒瞪了秦淮茹一眼怒道:“你沒資格教訓我。”
啪的一聲,秦淮茹沒憋住火,一巴掌扇了過去。
棒梗兒捂著臉,憤怒地盯著秦淮茹,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那天下午看到的畫麵……
秦淮茹看著棒梗兒不忿地樣子,心裏的火再也壓不住了,正當她打算再次動手時卻被賈張氏給攔住了。
“秦淮茹,你再敢打我大孫子一下,咱們沒完。”賈張氏將棒梗兒護在身後說道。
“行了,別說那些了,趕緊賠錢。”三大媽在一旁不耐煩道。
“秦淮茹,你賠償五塊錢,這事就算過去了。”易忠海皺著眉說道。
“憑什麼?”
“我不同意。”
三大媽和賈張氏同時說道。
賈張氏是嫌錢多了,三大媽是因為閻埠貴被撓成滿臉花,不想就輕易這麼算了。
“秦淮茹,你看你婆婆給我撓的,這事少二十塊錢免談。”閻埠貴沒好氣道。
“你屁眼長臉上了啊,這麼值錢?”賈張氏怒道。
閻埠貴被賈張氏一句話氣的臉都綠了,三大媽不讓嗆了罵道:“你個老賣溝子的貨,說話嘴幹淨點。”
“你罵誰賣屁眼…”賈張氏再次擼起袖子。
“說的就是你怎麼了。”
眼瞅著兩位悍婦又要動手了,易忠海怒道:“夠了,都給我住嘴。”
……
最終在易忠海的強行幹預下,以賈家賠償閻家十塊錢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