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不是讓你下班時收拾後廚嘛,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偷懶了?媽了巴子的,你就是頭懶驢,沒人看著你就不拉磨。”
傻柱罵起崔大可來,就像訓孫子一樣根本就不顧及對方的感受。
“沒,我收拾幹淨了,胖子可以作證。”崔大可客氣地說道,心裏卻在那大罵傻柱的祖宗十八代。
傻柱對胖子這個幫廚還是很信任的,聽說胖子監督的了也就沒在多說,不耐煩地說道:“那趕緊滾吧,看著那你就煩。”
見傻柱和秦淮茹又在那不知說什麼沒注意他這邊,崔大可惡狠狠地瞪了眼傻柱,就打算回屋去了。
可還沒走幾步,傻柱又把他給叫住了。
“秦姐,你剛才說家裏的水缸不是沒水了嗎?讓這孫子幫你家挑一缸水。”傻柱提議道。
秦淮茹嘴上說不用,卻得意地瞅了一眼崔大可,那意思多少有些瞧不起。
“不用和他客氣,這家夥就是頭懶驢,你跟他客氣,他是真不幹活。”傻柱說完,對崔大可訓道:“耳聾啦,趕緊挑水去。”
這時四合院已經有人陸續下班回來了,路過這裏的住戶,見傻柱像訓孫子一樣訓崔大可,都紛紛站在那看熱鬧,劉玉華今天下班早,她有些看不下去傻柱欺負人,尤其是秦淮茹站在那得意地笑著,完全就是狗仗人勢的樣子,她是實在忍不住說道:“柱子,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劉玉華,這和你沒關係。”傻柱不耐煩道。
“我就是看不下去你欺負老實人。”劉玉華說完,扭頭又對秦淮茹說道:“我說秦淮茹,你可真行,這正下班點呢,就站在院中間勾搭男人,怎麼?又缺錢了?想收刮柱子那三瓜兩棗?”
秦淮茹沒想到劉玉華直接朝她開火了,看著看熱鬧的三五人嘲笑的望著她,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在這多待,沒好氣的瞪了劉玉華一眼,轉身回屋了。
傻柱有些火了,可瞅了瞅劉玉華的肚子,最終還是忍住了,朝崔大可罵了兩句發泄完後,就回了耳房。
一大媽一直在屋裏看著外麵的情況,但是她忍住了沒有出去,不是她不想幫幹兒子,而是心痛幹兒子,怕出去替幹兒子說話會更加惹惱傻柱,第二天上班後,傻柱會變本加厲的折騰崔大可。
廠裏的年終總結會早就完事了,但崔大可最終還是沒能從食堂調出來。
這裏麵傻柱這個後廚班長不放人其實作用不大,最主要的是人事科的聶科長刁難,導致這件事徹底泡湯了。
崔大可回來後,有些好奇地對一大媽問道:“媽,那個劉玉華跟咱家不過有過節嘛,今天怎麼提我說話?”
“玉華那姑娘不錯,她看不慣有人欺負人,她和咱家的關係,都是你爹幹了些糊塗事,這事就別提了。”一大媽說完,又想到了什麼嘀咕道:“玉華這姑娘就是和傻柱結過婚,要不然把她介紹給你真不錯,是個過日子的姑娘。”
崔大可聽到這話後愣了下,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劉玉華家的房子,最終惡狠狠地望向了廚房的牆壁,那麵牆的隔壁是傻柱住的耳房。
劉玉華回屋後,聾老太太也在埋怨她多管閑事。
劉玉華無所謂道:“我就是看不慣柱子欺負老實人。”
“老實人?”聾老太太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有種人看起來老實,一旦得勢了,那可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