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才能讓傻柱徹底死了對文麗的心,安心的給她們家當幾年的牲口,那就得好好謀劃下了。
……
再說傻柱,此時的傻柱根本沒心思睡覺了。
他在努力的回憶這之前的經過,可是他當時喝斷片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要說這事秦淮茹是不是故意的,傻柱覺得不可能,畢竟這有關名聲,哪個女人會有意這麼幹。
兩人當時都喝多了,但是怎麼就脫光了趟一個被窩裏了,他是一點想不起來了。
現在該怎麼辦?傻柱想到了文麗,一時間有些頭大了。
……
第二天,傻柱一早就起來了,在耳房門口徘徊著,時不時的望向賈家的方向。
這貨昨晚想到了後半夜,最終他還是決定先問秦淮茹,看她知不知道最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基本每天一大早就出來洗衣服,傻柱本想著趁著大早上人少找秦淮茹,可今早秦淮茹卻始終沒露頭。
直到早上七點多,秦淮茹終於出門準備上班了,傻柱見狀急忙跟了過去。
可是他剛到秦淮茹身旁,還沒等他說話呢,秦淮茹就沒好氣的說道:“走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不是,秦姐,我有話想問你。”傻柱急忙說道。
就在這時,許大茂從月亮門出來了,他看見傻柱纏著秦淮茹後,高聲笑道:“傻柱,昨晚沒盡興啊,這一大早的就不閑著。”
“滾蛋,信不信我抽你。”傻柱直接暴怒道。
“孫子,你耍流氓還不讓人說嘛,我今天就去街道好好給你宣傳下。”許大茂得意道。
“你說,我讓你說。”傻柱四處瞅了圈,然後直接拿起賈家門口的鐵鍬就衝了過去。
許大茂見狀撒腿就往後院跑。
等許大茂躲進家後,傻柱這才反應過來,他還得問秦淮茹呢,於是又著急忙慌的去追秦淮茹了。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事,在他離開四合院沒幾分鍾,正好上班的劉海忠卻被賈張氏給喊住了。
“老嫂子,什麼事?”劉海忠問道。
賈張氏四處望了眼,確定中院沒人看見後,讓劉海忠進了家,然後才說道:“昨晚的事你也看見了,你是管事大爺你不能不管。”
“老嫂子,我也想替你家出頭啊,但我現在不是管事大爺了。”劉海忠為難的說完,沉默了一會又說道:“再說昨晚我也在場,秦淮茹那時候可是穿著衣服的,也許就是喝多了。”
劉海忠這麼說絕對沒按好心,他在等賈張氏的反應,看能不能試探出點什麼了。
果然,賈張氏聽完後沒好氣的呸了一口,嘟囔道:“那是你們沒看見,我去的時候可不是那樣的。”
劉海忠一聽這話,眼神頓時就亮了,不過表麵還是急忙說道:“老嫂子,這話你可不能瞎說,就算傻柱再不是東西,你也得考慮你家淮茹的名聲。”
賈張氏無奈道:“說的也是,要不然我早找公安抓他了。”
提到公安,劉海忠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這事我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替你向街道反應,不過說好了如果街道來人的話,你得照實說。”
“放心吧,有事替我做主就行,不然我還真對不起死去的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