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那麼盯著秦淮茹,而秦淮茹卻視而不見,低著頭站在賈張氏身旁當起了鴕鳥,一直不主動站出來掏錢。
賈張氏這一會嘴也沒閑著,在那不幹不淨的罵著傻柱,捎帶著埋怨何雨水這個當妹妹的,不肯為自己哥拿錢,甚至連一大媽也埋怨起來說她挑撥離間,傻柱動的手,憑什麼讓她家拿錢。
一大媽越聽越來氣,剛才還心軟的她再次要求公安把傻柱帶走。
何雨水一聽徹底慌了,急忙看向了劉光天。
就傻柱剛才那話,劉光天怎麼可能願意答應幫傻柱,可是看著哭的眼睛通紅的自家媳婦,他隻能壓著心裏的火說道:“這錢咱家出了。”
“這錢本來就該你家出,磨嘰這麼長時間幹什麼,耽誤大家時間。”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劉光天瞪了賈張氏一眼,上前和一大媽說了幾句好話,詢問了下醫藥費是多少錢,然後扭頭回家拿錢了。
被賈張氏這麼一鬧,一大媽也沒心情現在就帶著傻柱去給崔大可道歉了,拿了劉光天的錢沒好氣的就走了。
眾人見這事算了結了沒熱鬧看了陸續回屋了,片刻後就剩下何雨水和賈家等人。
賈張氏回屋了,傻柱依舊盯著秦淮茹不吱聲。
此時的秦淮茹再次換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有一肚子委屈想和傻柱解釋。
劉光天對傻柱沒好氣道:“走啊,今晚回我們屋住,你還等著秦淮茹演戲啊。”
……
第二天,很久沒一大早出來洗衣服的秦淮茹,不到六點鍾就又占著水台洗衣服了。
昨晚散了後,秦淮茹已經和賈張氏解釋了,感覺崔大可靠不住,以後還得指望著傻柱。
知道自己昨晚草率的賈張氏,今天也難得的起了個大早,然後一直看著水台的方向,等著傻柱出來。
六點半左右,傻柱出來準備洗漱了,當他看見秦淮茹後,明顯愣了下。
秦淮茹也發現傻柱出來了,眼淚瞬間就在眼眶裏打轉,委屈的看著傻柱。
傻柱歎了口氣,剛要抬腿朝秦淮茹走去,劉光天急忙跟出來說道:“傻柱,你真是吃一百個豆不知豆腥味。”
“你喊我什麼?”傻柱沒好氣道。
“喊你傻柱,怎麼了?還想往寡婦身旁湊,忘了我和雨水昨晚怎麼說了啊。”劉光天說道。
被自己妹夫喊傻柱,傻柱當即就想翻臉,可是想到昨晚秦淮茹的默不作聲,他回頭望了眼秦淮茹,又瞪了劉光天一眼,最後氣急敗壞的回屋了。
對麵的耳房,瞧見事情被劉光天破壞了,賈張氏呸了一下,然後不幹不淨的罵了幾句。
……
上午九點多,趙大海正在辦公室呢,丁秋楠敲門進來了。
趙大海放下了手裏的鋼筆疑惑道:“丁醫生,有事嗎?”
丁秋楠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想著應該澄清一下,我和吳誠沒事,是我家親戚想辦工作找到了我家,我被爸媽逼的沒辦法才請吳誠幫忙的。”
趙大海笑了丁秋楠根本沒必要和他解釋,他對人是鐵的劇情沒多少印象,也不了解丁秋楠家的情況,隻是為了親戚的工作就把丁秋楠逼的去找吳誠幫忙,這個父母做事也有些不對勁。
“你沒必要和我解釋啊。”趙大海客氣的笑道。
丁秋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知道,我也不知為什麼澄清,反正我和吳誠沒什麼。”
閑著也是閑著,趙大海隨口就問道:“吳誠答應了嗎?”
“他答應了,不過他說得過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