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接受自己被舒槿寒鎖住的安悅冷靜了下來,和氣的詢問她。

“保護你唄。”

水流衝刷著餐具,舒槿寒還在洗著。

“保護我,就是不管我嗎?”

“沒有,按照我的計劃,再有一個月,我就會回去找你。那時候一切都會處理好。但我沒想到你會那麼傷心。”

舒槿寒把手從水池裏拿出,用廚房抽紙吸幹自己手上的水。

“這確實是我的問題,原諒我好不好。”

“那你先給我開鎖。”安悅側過身。

“現在還不行,在我把事情處理好之前不行。”

“那給我手機。”

舒槿寒繼續搖頭,她被安悅用同一個方法騙了兩次,現在對安悅的戒備心滿滿。

“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要我怎麼原諒你。”

舒槿寒確實很沒理,但她還是不願意給安悅開鎖,鬼知道她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兩人在廚房裏安靜了一會兒。

“那你告訴我,唐氏背後的那個人讓你到這裏來幹什麼總可以吧。”

“嗯,可以。”

“好,那你先洗碗。我在客廳等你。”

五分鍾後舒槿寒和安悅坐在客廳裏,外麵已經是晚上了,別墅內亮著燈,她們坐在沙發上。

“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我也是見到那個女人後才知道的,也就是你之前說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所以說,那個是她?”

“不是,她隻負責傳遞消息。”舒槿寒回答安悅,“唐氏背後的人是舒家的人。但不是A城的舒家。所以說有點複雜。”

“啊?什麼意思?”

安悅被舒槿寒弄懵了。

“A城舒家隻是旁支,Z國這邊的舒家才是本家。當年太爺爺是要逃婚就離開了Z國,一個人到A城創建了舒氏。”

“太爺爺,逃婚?”

“嗯,我也是這幾個月才知道的。後來在父親接手後,A城的舒氏越做越大,也就引起了本家這邊的注意。”

見安悅嘴巴有點幹,舒槿寒倒了一杯水。

“要喝水不?”

安悅點頭。

舒槿寒給安悅喂水喝,安悅也在想著舒槿寒剛才說的話。

一杯水,安悅沒喝完,剩下的舒槿寒喝掉了。

“那你父親的事情?”

“本家這邊,十幾年前出現了點狀況,需要人接手處理。正好A城舒氏被父親壯大的事情本家也知道了,所以用了點過激的手段把父親請了過來。但就在前兩年,父親發生了意外。”

“姐姐。”安悅察覺到了舒槿寒的傷心,但手又被銬住,隻能用靠近她的方式去安慰。

“然後就是我了。”

事情安悅大致明白了。

“那還有個問題啊,那次集團樓下的刺殺是怎麼回事?”

“嗯,看來我們還是心有靈犀的啊。我也這麼問過,他們給的解釋是,唐氏的肆意妄為。”

“啊?真的是這樣嗎?”

安悅靠在舒槿寒的肩膀上,對本家的這個說法不太相信。

“沒事,其實本家這邊的情況我已經摸清楚了。A城舒氏沒比本家差多少。不管這個說法是不是真相,像先前集團樓下的發生的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了。”

“嗯。姐姐覺得沒問題,那就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