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域的七月墜失蹤，人域、鬼域和妖魔域之間原本維持的微妙平衡崩潰，這導致各個界域中力量的不穩定和混亂，而我們煙寧市此次麵臨的萬鬼襲城就是其一，雖然總部並沒有向外公布，但我也猜到，最近總部人員緊缺，大致在別的城市，也同樣上演著被鬼域或妖魔域襲擊的事件……”
雖說這些都不是什麼嚴格保密的事情，但萬思伯還是驚愕了一下，因為，通常，像煙寧市這種小地方，一般不太可能收到總部這麼新的消息。
隨即倒是想起了，牛一名家族就是一個驅魔師世家，祖上好幾百年都是做驅魔師的，雖然牛家現在死剩他一人，但，畢竟百年根基，總認識些人……
“你消息倒是靈通，你說的沒錯，此次，在煙寧市遭遇萬鬼襲擊之外，同時還有兩座城市也同樣遭遇了襲擊，總部的確很頭痛，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牛一名點點頭，繼續講道：
“隨著三個界域之間平衡的崩潰，彼岸道會介入三個界域之爭，人域如果太過弱小，彼岸道甚至還會強行為我們挑選新的人域主。”
這話萬思伯就不樂意聽了，他板起臉，喝叱道：
“牛一名！就憑你這幾句話，我現在就可以擊斃你！江孔總長現在是代人域主，新的人域主，多半就是江總長，遲早的事！容不得你在這裏危言聳聽！”
“那我換個說法。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人域太過弱小，不隻其他界域會欺負我們，就連彼岸道也會找人來替換我們。萬副總長，你說，如果我們自己是足夠強大呢？像擁有程惑先生這樣的人？”
聽著，那個味越來越不對了，萬思伯開始表現的不耐煩：
“牛一名！你繞來繞去，你究竟想說什麼？”
“三點！”牛一名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程惑境界已達到上神，這是毋容置疑的事，這種高度的人才，也就是以前藍齊大人能達到，你想，他如此強大，如果我們不顧一切，甚至舉驅魔局全部的力量去對付他，你想過沒有，打贏他了又如何？人域不僅損失一位上神，就連人域諸多驅魔師的性命也會搭進去，隻要有戰鬥，就會有犧牲，不是嗎？！”
這一點，總部不可能沒有考慮到，否則他的計劃裏，就不可能說到“控製”，說是控製，說白了，就是根本還沒有擊殺人家的能力。
萬思伯慢慢品出味來了，靜靜的等他說完。
牛一名繼續道：“第二，程惑的力量並不應被視為威脅，他是一種寶貴的資源。如果能夠善加利用，程惑的力量可以成為人域和驅魔局在對抗鬼域和妖魔時的強大支持，為整個人域帶來更大的安全和穩定。這是雙贏啊！”
“第三，如果我們不及時向其拋出橄欖枝，表示自己的善意，像程惑這樣的上神，很快就會吸引其他界域或是彼岸道的注意，甚至被他們所吸納。這不僅對人域是一種損失，也可能會在未來的戰鬥中成為對手的力量，這是相當恐怖的，萬副總長，你覺得呢？”
以上，牛一名並不是當場發揮剛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