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在北島第二人民醫院還是主治醫生的時侯,他當時就聽到帶實習醫生的科室副主任親口和實習醫生們講道:“你們當醫生的決不能隻是看書,現在有真人實物給你們看,大家要珍惜機會,一秒鍾都不要錯過,不要不好意思,就當她們不是人好了。”
男婦科醫生受到很多人的質疑,就是因為這其中很有一部分男醫生經常利用做婦檢之便,顧意拖時間,好將患者看個夠,或檢查本不需要檢查的地方。最為惡劣的是,借檢查規定的名義,讓患者擺出各種不勘入目的動作,以滿足他們**的心理。事後還假裝關心,問寒問暖,讓患者感恩不盡,患者不懂醫,就算有家人陪同,她們心裏有懷疑,也不好說什麼。
對於男醫生婦檢要求有女護士在場這種規定,由於不是硬性規定,所以在全國都等於形同虛設。這些事情都是張楊做醫生的時候親耳聽到和親眼看到的。這些人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不利用職務之便耍**的醫生。所以說這些話,都沒想到要避開當時剛進醫院的張楊。
而平時在醫院裏大談醫生為患者治療是如何神聖的人,在他們妻子自己生孩子,或婦科檢查時,總是給其他男醫生打招呼,讓別人不要進來。
張揚在成為副主任醫生之後,一次出國學習,方才知道,即使在男女關係比較開放的美國和西方國家,未經患者同意,除患者自己挑選的醫生外,任何人都不能在患者體檢時在場,所有的醫院都是這樣規定的。
前世之所以在醫院裏受人排擠,也是因為他還有作為一個醫生的醫德和做人良知與人性。
張楊搖了搖頭,心說怎麼想起這些來了!他示意盛蘭在床上躺下,然後兩腿彎曲張開。然後轉身拿出一次性的乳膠手套戴上。
戴上之後的張楊進入了前世作為一個婦科醫生的狀態,但是看著盛蘭兩腿隻是微微張開,“嬸,你再岔開大一點,有,有點不方便看!”,張楊輕聲說道。
“哦,哦!”盛蘭連忙答應了一聲,她心裏緊張之下也是不管不顧的就岔開到了最大。心想都到了這一步了,也別要什麼麵子不麵子了,岔開了反而心也敞開了。
張楊見盛蘭一下又岔開的很大,他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再說了,這樣會讓兩人再次尷尬,於是他用手指按著盛蘭哪兒然後道:“蘭嬸,是不是這兒比較癢?”
盛蘭躺在床上忙點了點頭道:“癢得讓人連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又不敢抓!”
張楊指的地方有一些顏色豔的有些不正常的紅斑,並沒有潰爛,張楊暗暗稱奇,照理說這種病一般人都會忍不住去抓,越抓也就越嚴重,再嚴重下就是潰爛感染了,盛蘭倒是能忍,也沒抓。
周青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女性陰虱病,他雲淡風輕地抬頭的看著孫雲道:“蘭嬸,為了給你檢查的詳細,我手指得伸進去檢查一下!”
盛蘭又點了點頭道:“好,嬸這裏麵也有些癢!”
張楊毫不費力的就伸出兩個手指進了去,由於沒有專門檢查用的陰窺器,他隻能兩個手指盡量的撥開,雙眼看著裏麵,也隻是能看著大概,,邊看邊問道:“蘭嬸,這裏癢嗎?還有這裏!”
他聲音盡量想保持正常,但還是禁不住的有些結巴,因為他前世從來沒有給熟人做過婦科檢查。
盛蘭卻是被張楊檢查給撩撥的渾身發顫,下麵不覺的滲出絲絲水漬,弄的張楊一手都是。她越是想要控製,越是控製不住。
此時張楊怕尷尬,隻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繼續詢問盛蘭的一些症狀,又看了看她下身周圍,見沒有什麼太大異樣,鬆了口氣對盛蘭說:“蘭嬸,檢查完了!”
盛蘭也不顧的合上雙腿,聽張楊說檢查完了,她著急自己自己的病情於是問道:“小楊,蘭嬸是不是得了那種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