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拿起患者前些天在婦產專科醫院的病曆本,打開看了看,然後又問了一下患者的一些情況,患者下體流血已經半個多月了,不過量不是很大,而且這些天來患者經常感覺頭暈腰痛,四肢無力,比較怕冷。在又看了患者舌頭和把脈後,張楊覺得患者屬於肝腎虧損,衝任不固。要治好不是很難。
張楊按照《血症論》的“既是離經之血,雖清血鮮血,亦是淤血。”之說,他開了補益肝腎,固衝止血的藥方,寫好後讓患者拿著藥方去樓下的中藥房抓藥並叮囑道:“這三劑藥一天一劑,吃完後下麵的血基本就止住了,到時候再來複診!”
患者半信半疑地拿著張楊開出的藥方出了診室,這下麵流血不止,難道僅僅三劑藥就能止住,雖然不是太相信,但還是去藥房拿個三劑藥回家試試,因為這幾個月因為這個病沒少折騰,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張楊沒有想要下一個進來的病人竟然是黃薇。
“你怎麼還掛號啊?昨天不是告訴你直接來看就是了。”張楊詫異地看著黃薇問道。
“我沒掛號啊。隻是今天有些事情給耽誤了,所以才來的晚了些!”黃薇笑著說道。
“什麼事情能比看病更重要呢!”張楊問道。
“昨天從醫院裏回去後,我越想越委屈,想要跟我對象好好談談,可是等了一個晚上,他也沒有回家,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回來,於是我和他因為昨天醫院檢查的結果大吵了一架。他不承認,反倒說是我的問題。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張醫生你說還能和這樣的人繼續生活在一起嗎,我決定了,我要和他離婚。”黃薇憤憤不平地說道。
“黃姐你跟你先生提出離婚他什麼態度?”張楊問道。
“他能有什麼態度,當然是氣衝衝地離開了家。我就知道是他這是心虛了。因為他沒有答應我離婚的請求。”黃薇說道。
“黃姐,有些話對於我這個醫生來說是不應該說的,但是看著你們夫妻因為這個而鬧離婚,我又覺得應該說!”張楊有些猶豫地說道。
“張醫生,你說吧,我知道你是一個好醫生,你說的一定是為我好!”黃薇同意道。
“黃姐我不知道你先生是做什麼的,不過看你也知道,你先生應該是個很有才能的人,你說現在的這個社會的誘惑太大了,所以很少有男人不在外麵犯錯誤的。尤其是一些成功人士,不過我覺得隻要他的感情還在你身上,同時家庭責任感也很強的話你就應該原諒他。你想想,假如你真的和他離婚了,你就能夠保證自己的下一個男人不會那樣嗎?”張楊勸解道。
“其實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主要是他不應該說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才會得那種病?今天早上要是他肯認錯,或許我會原諒他的!”黃薇氣憤地說道。
“黃姐其實你的這麼想,你先生不肯承認不正說明他害怕,害怕失去你這個妻子嗎?這其實就是一種狡辯,也是一種遮掩。黃姐,你是聰明人,何必非要鬧到離婚那麼嚴重呢!”張楊不知道這是在勸黃薇,還是作為一個男人為男人的花心而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