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許南竹醉酒 赫連風約見(1 / 2)

“沒。”擔心自己暴露什麼,南宮奕隻能借著石桌上的酒來轉移視線。

許南竹正為孫木槿被困的事發愁,看著他手裏的酒想要一醉解愁,“這酒辣嗎?”

南宮奕一臉警惕的抱緊懷裏的白色瓷瓶看向她,“怎麼?你不會是也要喝吧?”

“怎麼,女子難道就不能飲酒嗎?”許南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自顧自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到她拿出新的酒,南宮奕這才想起來自己明明是帶了兩瓶酒。還未來得及解釋什麼,就看到許南竹直接將酒瓶當杯子喝起來。

“女子當然也可以飲酒,你喝慢點。”見她飲酒如飲水南宮奕急了,說著就想要把她的酒瓶搶過來。

沒想到他這一動作卻惹怒了許南竹,此刻她急紅了眼,南宮奕在她眼裏就和世人一樣,都在勸誡著女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想到還困在深宮裏的孫木槿,以及二人那注定不會被祝福的感情,許南竹心裏像被一隻大手攥住,呼吸都顯得有些困難。

她突然抬起頭看著南宮奕,眼眶紅得不像話,小手一揮生氣質問他,“是不是在你們眼裏,這世間女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要受你們所約束?”

南宮奕一眼便猜出她這是醉了,畢竟那白瓶裏裝的可是酒勁很足的“九釀春”。她剛剛直接灌了大半瓶,隻怕是得醉到後日早晨了。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許南竹吐露心中不滿,不曾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然而他不出聲又惹怒了許南竹,她借著酒勁歇斯底裏的反駁,“可是憑什麼?她們也是人啊!她們也能上陣殺敵,也能相夫教子。可不管是何種模樣,那都應該是她們自己的選擇,而非你們口中的如何賢良淑德!”

南宮奕見狀也很是無奈,隻是滿眼心疼朝她招手,“你先坐下,聽我說。”

“不行!我要回宮。”許南竹此刻已經算不上清醒,心裏很是擔心宮裏的孫木槿,搖搖晃晃著就往山洞外走去。

在她右腳踏出懸空的刹那,南宮奕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看著她濕漉漉的雙眼,他別過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棵樹,“我和海棠好不容易才將你救下,你現在回去,是要自投羅網嗎?”

他的話沒有讓許南竹清醒,隻是她突然想起還在一人殺敵的海棠,眼裏瞬間驚慌,“海棠呢?”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南宮奕小心翼翼將她拉回來坐下,出聲安慰她。

海棠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她那一身功夫能敵數人,不然他不會還這麼淡定在這裏同許南竹閑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許南竹嘴裏嘀咕著,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懷裏傳來真實的觸感,南宮奕緊張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知所措,握緊又鬆開。低頭看去的瞬間,兩人鼻尖相觸,許南竹紅撲撲的臉頰讓他本就不穩的呼吸更加慌張。

發尖不小心蹭到許南竹鼻尖上,睡著的她不知道夢到什麼,抬起手就朝空中揮舞著。“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山洞裏顯得格外清晰,罪魁禍首卻隻是咂咂嘴又繼續睡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南宮奕失笑著搖頭,一向堅持不困於男女情愛的他,此刻已經完全被這個行為奇怪的女子所影響。

頭上的發帶不知何時鬆了開來,一頭黑發披在身後,給本就帥氣的他平添幾分憂愁。

正苦惱著和許南竹的關係,洞口傳來劍撥弄雜草稀稀疏疏的聲音,他扭頭看去,來人正是海棠。

海棠來到兩人跟前,見他披散著頭發衣物淩亂,懷裏的許南竹又睡的正香,很快就想歪了。她紅著臉頰低下頭隨後右手撐地單膝跪下,“公子。”

南宮奕隻一眼就知道她是誤會了,想起許南竹的青白不自覺向海棠解釋,“她喝醉了。”

“???”埋頭的海棠心裏閃過問號,公子這是在向自己解釋?看到懷裏的許南竹後,她又瞬間明了的點頭,“海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