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推開門,卻見自己的幾名屬下站在這間審訊室的門口不遠處訕訕地看著自己,那眼神閃爍不定,顯得鬼鬼祟祟。
“有事?”郝楠皺眉問。
孫博撓撓頭忙答:“沒事,沒事,嘿嘿嘿。”
審訊室裏剛才動靜挺大,幾個幹警就湊過來想看看裏頭什麼個情況。
他們這可不是擔心郝楠,對郝楠的身手他們太清楚了,這暴力女的格鬥術在東河市警察條線都出名得很,尋常混混三五個在她手下都不夠看。
孫博他們隻是想推門進去觀敵瞭陣一番,順便拍拍領導馬屁。
可是,推了下門竟然沒有推開,門被從裏頭上了反鎖。
這個情況就有些微妙了。
教訓個嫌犯什麼的,也沒必要這樣把門鎖上吧?
莫非……領導看上了那小白臉,獸那個性大發,情難自已,要將人家逆推了嗎?那這個八卦可太大了。
孫博他們湊在門口聽了一會。
審訊室的門隔音效果太好,隻隱約聽到些斷續語句。
什麼治療,什麼打屁股,什麼脫褲子的。
這幾個家夥聽得正起勁,猛聽得腳步聲向門口走來,趕緊的作鳥獸散,勉強跑到還算安全的地方,門就開了。
“沒事就回去工作吧。”郝楠端出了領導的架子。
孫博看了一眼跟在郝楠身後的董飛,見這廝笑得那個燦爛,心裏就十分的不舒服,指指董飛,孫博說:“所長,這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可得小心點兒,別上了他的當。”
尼瑪,當著我的麵說我壞話,真的好嗎?
董飛很鬱悶。
他快走了兩步,伸胳膊摟住了郝楠的肩。
這個舉動相當之輕佻。
郝楠長這麼大還沒被除了父親之外的異性這麼親近過。所以,她下意識的就要給他個冰糖肘子嚐嚐。卻被董飛拿住了胳膊。
“姐,他欺負咱倆,他罵我不是好東西,你是我剛認下的幹姐姐,那不是捎帶著連你也不是好東西了嗎?”董飛用下巴頦點點孫博,十分的委屈。
“小子,別太過分啊!”郝楠被董飛摟著肩,心跳不由得加速,臉都紅了,不過卻並沒掙開,隻是小聲對董飛道。
“我幹姐姐叫你滾蛋,耳朵聾了嗎?”董飛狐假虎威,卻像個鬼子翻譯似的轉頭衝著孫博嚷道。
聽得這小子管郝楠叫姐,又見得他跟郝楠勾肩搭背,孫博驚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尼瑪的一個嫌犯怎麼會搖身一變成了所長的座上賓?
他還要再對郝楠說點什麼,被其他同事一把拉住,拽了就走。
郝楠帶著董飛上樓,來到所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麵積不小,還帶個套間。
裏麵收拾得挺幹淨,水磨石的地麵,擺著會客沙發寬大的辦公桌,居然還有一個擺滿了書的大書架。套間裏還放著一張床。
牆上的鍾表顯示,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
董飛似笑非笑地看著郝楠:“可以開始了嗎?”
郝楠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子,手按在皮帶上,瞪視著董飛恨恨地說:“小子,要是給我發現你隻是在耍我,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放心,手到病除不含糊,現在,你去脫了褲子趴到床上等著我,我先做做準備工作。”董飛笑嘻嘻道。
一想到這頭母老虎將會被他打屁股,他就莫名的亢奮。
郝楠哼了一聲,走到套間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看董飛在外頭耍什麼鬼把戲。
隻見這廝抖抖手腕,活動一下胳膊,再扭幾下腰,前腿蹬後腿繃壓了左腿壓右腿,原地跳躍了幾次,然後在臉盆裏用清水洗幹淨了手,這才慢悠悠向著套間走來。
“咦?你咋還沒脫?”董飛站到郝楠麵前。
郝楠站起身,再瞪了幾眼這廝。
她的手又一次按到了自己的皮帶上。
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褲子,她覺得實在太別扭。
咬了咬牙:“小子,你先閉上眼。”
“行!不過,待會給你治療的時候,你還是得給我看不是,我是醫生,任何人在醫生的麵前是沒有隱私的。”董飛微微閉上眼,循循善誘著。
悉悉索索一陣子。
又聽得席夢思吱吱呀呀響了幾下。
郝楠將身子趴在床上,把褲子褪到大腿根兒處,恰恰露出臀,繃緊了兩條修長的腿,一絲屈辱之感油然而生。
真的要給他打一百下屁股嗎?
我這算不算鬼迷心竅呢?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的臉可是都要丟盡了啊。
她在這裏心潮澎湃,董飛閉著眼有些不耐煩:“脫個褲子不就幾秒鍾的事嗎?用不了這麼久吧?喂喂!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把衣服全脫了,那樣人家會感到害羞的。”
“賤人!可以睜開眼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該看的地方,你的賊眼最好不要亂看,不然小心我給你來個牆上掛畫。”郝楠咬著嘴唇慍怒道。
董飛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