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誰報的警?”周啟晨裝模作樣看著尚飛鵬,問道。
周啟晨自然看得出,尚飛鵬今晚這個虧吃得大了。
剛把尚飛鵬掄起來甩出去的那小子身手也真叫厲害,竟然能單槍匹馬殺得這些涉黑分子丟盔棄甲,周啟晨對此很是驚訝。
尚飛鵬站在周啟晨麵前,想要說話,一張嘴,“嘔”地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來,氣急敗壞地說道:“周所,事情你都看到了,那個小子原來是我們這裏的一個按摩技師,我對他也算不薄……”
尚飛鵬把自己讓人栽贓陷害董飛的那些內容說了一遍,又讓人拿出證據來給周啟晨看。
接著又憤怒控訴道:“這個董飛盜竊會所錢財逃走後,我讓人到處找他,總算知道了他的下落,我就讓手下幾個兄弟去他住處解決問題,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兄弟遭到他毒打並被他挾持,他竟然還敢氣焰十分囂張地來會所鬧事,把我的幾個兄弟搞成現在這副鬼樣子還把他們綁到旗杆上示眾,並且再次打傷了我四十多個兄弟,就連我都差點給他打死,請周所為我做主。”
尚飛鵬這番話說得泣血帶淚。
儼然一副受害人姿態。
哦,事實上他也真的是受害者。
“他一個人打傷了那麼多人?”周啟晨無比震驚地問,至於尚飛鵬說的那些董飛欠款不還盜竊會所錢財什麼的事,他自動忽略了,不用想就知道是栽贓。
尚飛鵬一指郝楠等人:“不,他還帶著幫手,那個女的還有那幾個男的,都是凶手。”
周啟晨看了一眼郝楠,覺得這女人不但長得挺美還帶著勃勃英氣,卻也並沒在意。
他在猶豫,尚飛鵬那麼多人都給打成那樣,自己隻帶了這幾個人要是用強,遭遇了對方的反抗,估計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
其實,他真沒必要為尚飛鵬趟這渾水。
見周啟晨在猶豫,尚飛鵬給一個小弟使個眼色。
那小弟心領神會,就悄悄地把一件東西塞到了周啟晨的手裏。
觸手硬邦邦、沉甸甸,究竟是什麼玩意?
周啟晨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卻見是一塊金磚,足有一斤來重,他的心就不爭氣地激烈跳動起來。
一斤黃金,那可是一大筆錢,尚飛鵬還從未對他如此出過血。
他不動聲色把金磚放進衣兜,主意已經拿定。
扭轉身,周啟晨用手指著董飛厲聲道:“把那個犯罪分子給我抓起來!”周啟晨這玩的是擒賊先擒王的戰術,隻要把董飛製服,其他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三名警察都衝了過去,當先的那人從腰裏取下了手銬,其他兩人則拽出了電警棍,對方隻要反抗,那就隻好武力製服,再給他扣一頂襲警的帽子。
你很能打,但你對抗的了國法嗎?
“且慢!”董飛大聲道。
尼瑪,郝楠竟然沒有出麵為自己說話,這很讓董飛意外,難不成就這麼站著不動給警察抓走,任他們捏造證據陷害自己?他絕不願意。
周啟晨厲聲道:“有什麼話等到了派出所再說!我警告你!不要做出任何與拘捕有關的危險舉動,不然,我手裏的槍可不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