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任誌清得意地大笑起來,十分囂張地用手指點著董飛,“你終於承認了吧!你的人,是特麼一幫子小姐,你這店生意這麼火爆,我嚴重懷疑你這裏有非法色`情交易!”
說著,他掃了一下還在店裏的男顧客,擠眉弄眼地問:“都爽呆了吧?這裏的********是不是很夠勁?”
任誌清這就是在肆無忌憚地汙蔑潑髒水了。
打擊別人,莫過於把對方名聲徹底搞臭。
隻要抓住十指道員工昔日都是小姐這一點,任誌清就認為自己可以做n多的文章。
“看來,跟你講理是講不通的了,對不?”董飛的聲音冰一般冷硬,“那好,咱們就先算算咱們之間的這筆賬!”
他話音剛落。
眾人隻覺眼前一花。
他的身形便很突然的欺到了任誌清跟竇匕的麵前。
“啪啪啪啪!”
四記耳光,清脆響亮。連綿不絕,任誌清跟竇匕兩人各重重挨了兩下,臉頰登時就高高腫了起來。
沒有人想到,董飛會出手。
更沒有人想到,董飛出手會這麼快!
“這幾下是替剛挨了你們打的我的員工先收回點本息!你們來到我店裏尋釁滋事,汙我清白,擾亂本店的經營秩序,就要做好挨揍的準備!”董飛厲聲說道。
秦宇握了握拳頭,這幾個耳光揍得解氣!
小梅她們見董飛出手替她們出氣,心裏也是十分的感激,但她們卻又擔心不已。不說竇匕,來店裏鬧事的另外一人身份背景一定不小,挨了揍能善罷甘休嗎?
店裏的顧客,尤其是方才指著董飛叫罵的幾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沒想到,董飛性子會如此暴烈。
任誌清被打懵了。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裏,他第二次挨揍。
而且均是赤果果的打臉,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他惱羞成怒,怎肯罷休。
“特麼的,竟敢打我,你活膩歪了吧?”這廝嘴裏哇哇怪叫,起腳就是一個高劈腿,對著董飛麵部掃來。
董飛閃身避過。
抬腳輕輕一勾任誌清的支撐腿。
“啪嚓!”
任誌清自認瀟灑無比的劈腿落空,他的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摔得五髒六腑一陣晃蕩,嘴角有鮮血淌了出來。
人們嘩地後退,閃開了一片空地。
正說著理,竟然上演了全武行。
一向溫文爾雅輕言笑語的小董大夫拳腳功夫竟然如此厲害,囂張跋扈得不可一世的任誌清在他手下居然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了。
所有人看董飛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敬畏。
任誌清被摔得半天都爬不起來。
竇匕站在一旁,兩股戰戰,幾乎站立不穩,不過,他心裏卻是大喜,董飛竟然動手打了任誌清,這下,二人之間的仇怨算是不死不休了。
他覺得,自己哪怕再挨上幾下狠的,也要出麵再添一把柴,讓仇火燒得更旺一些。
“你好大膽!竟然敢打任大少,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說出來嚇死你!”竇匕大聲叫了起來。
董飛冷笑,接著竇匕的話頭說道:“任大少嘛,不就是咱們東河市副市長任景華的兒子嗎?如果他不是有個有權勢的爹,就他這鳥樣,估計早被人弄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竇匕揉了揉鼻子,仰著一張被揍腫了的臉,陰聲道:“你知道就好!任市長是主管醫療衛生的副市長,你把任公子打成這樣,就等著關門吧!”
“嗬嗬!我好怕怕!”
董飛戲謔地拖長了腔調說了一句。
轉頭看向擁在店裏的人們用手指著竇匕和任誌清說道:“大家都看清楚了,這兩個,一個是濟仁堂醫院老板竇世良的兒子,另一個是本市副市長的公子,他們今晚來我店裏,擺明了就是過來挑釁生事,借機壞我名聲,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至於這個目的是什麼,我想了解濟仁堂以及竇世良的人都會知道,那就是把我十指道趕盡殺絕,好保證濟仁堂醫院一家獨大,繼續盤剝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