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盡管放心!郝楠姐,坐穩了,車子要跑了。”
董飛呲牙一笑,並沒有接受郝楠的建議,十分果決一腳油門上去。
這輛卡宴的引擎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車子猛地向前一竄,速度就飛快地提升了上去。
卻是把郝楠嚇了一跳。這提速也太快了吧?
“啊!不要開那麼快!”郝楠尖聲叫道。她開始後悔,不該讓這小子試手,這尼瑪哪是試車,簡直就是玩命啊!
董飛微微一笑,看看後視鏡,後麵沒有車,他方向盤向左微微一打,車子就竄到了左邊的車道裏。
他膽大心細,雖然第一次開車,但剛才觀察郝楠的駕駛已經有一陣子,所以動作倒是有模有樣。
像現在這樣放在d擋位置上,就不用再操心換擋的事,隻要把握好方向盤,隻管鬆或者踩油門就好。
不過如此,沒那麼神秘嘛!
董飛很是得意。
郝楠開始很是提心吊膽,但觀察了一下,她發現,這小子在開車上的悟性還是相當高的,不慌不忙,穩穩當當。
車速最開始一下子竄到了70公裏,董飛就不再加速。
她鬆了口氣。
“開得不錯,挺穩的。”郝楠讚了一句。
生手開車,最怕的就是緊張過度,驚慌失措,速度上去了,然後遭遇到了某些突發事件,例如一個突然的弧度較大的轉彎,前麵出現了個行人什麼的,腦子便是一片的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那是最容易出危險的。
可看這家夥,一點也沒有新手司機的惶恐,方向盤把得很穩,油門給得很恰到好處,車速控製得也很好。
該轉彎轉彎,該換道換道,即使對麵隔離帶那邊有車高速過來,在刺眼的強光燈照射下,也泰然處之。
這就很是難得了。
“那是,不就開汽車嗎?比趕驢車輕鬆多了。”
“小時候俺可是趕過驢車,我家那頭叫驢又倔又色,有次我自己趕著驢車往田裏拉糞,正走在路上,路邊有一家的母驢被拴在一棵樹上。”
“我家驢看人家小母驢長得俊俏,登時就起了色心,扯著身子,拉著一車糞就往人家身邊跑。”
“我是拉都拉不住,用棍子抽都不管用,最後,被甩下了車摔了個狗啃泥,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頭驢拉著一車糞狂奔到母驢旁邊。”
“那家夥真是生猛,身子還在車轅裏套著,帶著大車往人家母驢身上撲,一車的上好糞肥給它丟得滿地都是,最終還是讓它成就了好事,這才溫順下來。”
聽著董飛講鄉間軼事,一頭公驢與一頭母驢的可歌可泣愛情故事,郝楠噗嗤笑了。
“要不怎麼說愛情偉大呢,它甚至能讓所有的生物為之不畏生死,嗯!你家的那頭驢也算是頭情癡了。”
“呸!你也太高看了那畜生了吧?那不叫愛情,隻是*,懂嗎?是不被理智所控製的自然性,是自然賦予一頭公驢繁衍生息的使命在召喚它去沒臉沒皮白日宣yin!”
郝楠隻是隨口調侃一句,卻沒想到這廝居然瞪大了眼,拿出一副辯論的架勢出來。
白了他一眼:“人家隻是在美化這件事,你不覺得自己太粗俗了嗎?怎麼就沒一點浪漫的氣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