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還是不去?”
“你自己選擇,我沒法替你做主。”
“我去了,會怎麼樣?”
“你自己想呀?”
“你是不口味特重,喜歡皮鞭滴蠟的幹活?”董飛總覺得郝楠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她不會是個女變態吧?
腦海裏便現出這樣的鏡頭:郝楠跟個女納粹似的,穿著性`感的製服,手裏拎著個鞭子,自己在其腳下光著身子瑟瑟發抖,身上一道道的血印子。
真讓人不寒而栗啊!
如果是反過來,董飛倒是很有興趣試上一試。
“呸!我還爆菊呢!你想到哪裏去了。”郝楠啐了他一口,臉又是一紅。
“這個我不擔心,你沒作案工具。”董飛拍拍自己胸口,表示自己對這點很放心。
“哼!豬嘴裏吐不出象牙!坐穩了,車要開了。”說著,郝楠一腳油門,車子就竄了出來,呼嘯著駛出新柳街。
很快的,車便停在了一座名叫金海一品苑的小區大門口,郝楠卻是並沒有開車進去,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來。
“你先拿著鑰匙回家,我還有事得回所裏一趟。”將鑰匙遞給董飛,郝楠說道。
“你家在那棟樓門棟號多少,那層那戶?”董飛將鑰匙接在手裏,問。
“5號樓2單元12樓西戶,快去吧,先好好洗個熱水澡,到衣櫃裏自己找件能穿的衣服換好了,等我回來。”郝楠嘴唇微翹說道。
“哦,那你可要早點回來。”董飛將車門拉開,外麵冷風進來,讓他打了個冷顫。
“嗯。”郝楠扭過頭,不去看他。
她的俏臉憋得通紅。
“別讓我等太久。”董飛透過車窗,看到了她的詭異,眼珠一轉,又說道。
“不會的,最多半個小時。”郝楠咬著嘴唇道。
“噢,那我洗白白了,在床上等你……”董飛還在囉嗦著。
“滾吧!廢話不少。”郝楠抬腳踹去。
董飛閃身跳到了外麵,“嘭”地將車門給關上了。
車子在他關好門的刹那,“嗚”的一聲竄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遠處。
隻是,在車子離開董飛後,郝楠就開始咯咯咯地大笑起來,顯得得意非凡。小子,你上當了。
今晚她一時手癢,想要開著董飛新買的卡宴兜兜風,卻不料被這個疲賴的小子大吃了一番豆腐。
她何曾吃過這個虧。
在路上就想著如何捉弄一下董飛。
她的這點小心思給董飛知道了,估計董飛又要哀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了,剛用過我,自己爽了,轉了臉就恨得咬牙切齒,這豈不是拔那什麼無情嗎?
也不對,郝楠木牛小j。
郝楠當然根本就沒在這金海一品苑居住,她給他的那把鑰匙也不過是一把廢棄無用的鑰匙。
董飛拿著這把鑰匙要真是興衝衝的去找那5號樓2單元12樓西戶,估計會敗興而歸,這金海一品苑裏,五號樓是棟多層,怎麼可能會有12樓?
想到董飛冒著寒風,濕漉漉的褲襠黏糊糊的裹在身上,叉開腿,用手捂著襠鬼鬼祟祟在小區裏轉悠,最後氣急敗壞的樣子。
郝楠就樂不可支。
“靠!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金海一品苑小區裏,黑黢黢的一叢樹下,董飛哭笑不得。他興衝衝的走進小區,大門口的保安看他從一輛卡宴上下來,雖然走路奇奇怪怪,但也並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