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沈冰燕一邊試圖躲避毆打,一邊蒼白無力地辯解著:“老公,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老公,不要打了。”
叫聲那叫一個淒慘。
“叮咚——”
電梯到了,電梯門打開。
申雪正要扶著董飛進去,就聽到了王申進施暴的聲音。她連忙看過去,卻見沈冰燕已經被踢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場麵不忍卒睹。
她猶豫了一下,心裏顫悠悠的,有點怕,又有點小興奮。
她咬咬牙,扶著董飛再次走了回去。
她沒有察覺到,自己走路的速度快了許多,而被她攙扶著的那個家夥幾乎是在帶著她前行。
董飛很憤怒。
這些個有錢人太不是東西了吧。(他現在還沒有把自己排到富人階級的自覺意識,可見,一個人做久了吊絲,即使突然發達了起來,心態一時之間卻還是很難改變。)
用微不足道的一點錢買下女孩們最曼妙菁華的一段人生,將她們當作玩偶和發泄的工具,讓她們無法融入到正常的生活裏去。
這已經很過分了。
現在,竟然還要因為一點點小過錯,將自己擺在主人的位置上,把沈冰燕當成自己的奴仆一般,想打便打,想罵便罵。
這還有天理嗎?
可憐的女人,不被人當人看,卻還幻想著為其生個孩子以此來邀寵。
人性本賤,由此可見一斑。
且說,董飛二人回去的很快,轉眼就到了王申進的身邊。
“住手!”申雪厲聲喊了一嗓子。
王申進這會也打得累了,扭頭看了申雪一眼,喘著粗氣傲慢地說道:“怎麼地?你還想為她出頭?她是我的女人,我愛怎麼教訓便怎麼教訓,別人管不著!”
“那你不也算是沈冰燕的男人嗎?她如果霸道一點,是不也可以愛怎麼教訓你便怎麼教訓?”申雪反問。
“哈哈哈!真是個笑話!這女人是我花錢包下來的,在我眼裏,她不過是個玩物,有什麼資格跟我平等?”王申進狂叫著。
地上,沈冰燕滿臉的痛苦。
卻是並沒有一句辯解。
更沒有勇氣說出要離開王申進的話來。
“很好,你很牛x,不過,王老板,別忘了,我是個記者,你既然把自己的醜惡行徑暴露在我麵前,就要做好被我爆出來的準備!”申雪氣憤地說道。
“也許你很快就不是了。”王申進陰陽怪氣地說道。
“什麼意思?”申雪皺起了眉頭。
王申進冷笑:“隻要我願意,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的單位開除你!然後,再沒有任何一個媒體肯接納你!”
“王老板,我還就真不相信你有這麼大的能量,有本事你試試去!還有,你若是逼急了我,你自己以後也會麻煩不斷,比如,被人時不時的揍一頓什麼的。”申雪心裏是害怕的,但臉上仍然平靜著,嘴上發狠。
“給你個膽子,你敢嗎?”王申進輕蔑地說道,“我可是省議會的議員,毆打議員,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議員的特權是相當大的,以王申進現在的社會地位,不知認識多少達官貴人,想要收拾一個小記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