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終於落到我手裏了吧?這會看你們還怎麼跟我狂!”看著被牢牢禁錮在鐵椅之上的董飛三人,王申進快意大笑。
他身後立著的尚飛鵬等人個個手裏都拿著根橡膠短棍,在手掌上“啪啪”敲打,如擇人而噬的餓狼。
隻等著王申進的吩咐。
“王總,看在我跟了您六年的份兒上,求您放過他們倆,如果您對我不滿,可以盡情地****我,怎麼樣對我都好!”沈冰燕苦苦哀求。
這可是在市警察局的臨時羈押室。
警察就在外麵守著。
可王申進等人能拿著家夥什闖進來,足見王申進的有恃無恐囂張霸道,也足見警察對其之敬畏。
如今他們仨都被牢牢鎖住,動都動不得,王申進就是讓人直接殺了他們,沈冰燕估計他們也隻能白死。
她希望往日的一點點情分能將王申進的心打動。
王申進一聲冷笑:“不要臉的臭婊砸!還有臉說!背著我偷男人的感覺是不是很好?跟野男人合起夥來打我的臉是不是很爽?還敢拿往日的情分說事,真是長能耐來了啊!”
“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放我們一馬吧,我會永遠感激您的。”
沈冰燕繼續苦苦哀求,期翼著能將王申進打動。
不管怎麼說,以往的六年,她將最美好的一段青春韶光都給了他,他們曾經如膠似漆過,他曾經給她許下過許多動聽的承諾。
沈冰燕不相信,王申進能一點不念舊。
“冰燕,不要求他!我就不信他真能把咱們怎麼著,這可是在警察局,外麵就守著警察,如果他做得太過分,這一定是東河警界的一樁大醜聞!”申雪怒聲道。
她心裏雖然也很忐忑。
也很恐懼。
但她不太相信,王申進能在這警察局的審訊室裏做出太離譜的事,比如將他們三人給殺掉。
如果王申進這麼做了,想要把消息封鎖住,那是不太容易的,她還就不信了,今晚這麼多警察都知道他們被抓這回事的,就沒有一個心存良念的警察。
既然死不了,那一切都好說。
自己等人又沒有犯什麼大罪,警察想要將他們關起來栽贓陷害,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隻要她能從這裏走出來,她就一定能找到伸張正義的地方。
所以,何必低聲下氣地求王申進呢?
“哈哈哈哈——”
王申進再次張狂大笑。
身子霍然扭轉,看向申雪,手指點著她的鼻子道:“虧你還是個記者,難道你就不知道,在權勢和財富麵前,什麼公理正義都特麼不過是塊遮羞布而已!實話告訴你,想要收拾你們三個小人物,我隻需要動動嘴就好!比如,你們覺得自己今晚沒犯罪,隻是跟我起了點衝突,但隻要經我運作一下,你們的罪就大了,如今這命案懸而未破的多了去,隻需要製造一批證據,將你們套進一樁殺人案裏,你們覺得,你們還能得到善終嗎?”
“我告訴你們,那絕無可能!你們將成為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最後被送上正義的審判台,法律將判處你們死刑,等待你們的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腦袋被子彈打得跟個爛西瓜一樣汁水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