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啟著眼睛,看著他沉醉在她的身體裏,那熱切的眼神、專注的表情,都讓她感到無比幸福。
他們忘卻了所有的不愉快,隻被彼此的熱情所包圍。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電流,刺激著他們的神經,也點燃了他們的激情。
他們的身體在相互尋找,相互吸引,相互索取。他們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著對彼此的愛意,用最深情的方式宣誓著他們的愛情。
在愛情的巔峰,他們化為了最純粹的欲望,互相擁抱,互相索取,互相對望著,隻有深深的愛意和無盡的滿足。
3.
晚上,方振中在飯店請了幾位談的來的朋友湊了一桌算是為陳嘯接風,他朗朗的笑聲和沉默微笑的田悅很是默契,一切對他倆的謠言似乎都自然瓦解,再看看人家溫和漂亮的女兒和一表人材的男朋友。
幾個朋友唏噓不已,說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熬到振中這樣成功。
方振中哈哈大笑,一個勁地敬酒,他敬朋友,朋友敬他,一直喝得嘴裏直嚷嚷,我沒醉,我沒醉。
最後還是陳嘯把方振中架回了家。 田悅迅速地收拾好臥室,讓陳嘯把方振中架到她的臥室裏。把書房換了新被褥,拿出方振中的睡衣讓陳嘯住下。
陳嘯硬著舌頭說,“阿姨,我住賓館。”
“到家那有住賓館的,你安心在這兒睡吧。”田悅給他帶上了門。
方甜不解地說,“媽,人家住賓館多自由,你幹嘛非讓人住家裏?”
陳嘯也是強撐著頭暈,推開門說,“我還是住賓館吧。”可是已經走不穩了, 方甜隻好讓他回房躺下睡了。
田悅說,“甜甜你也睡吧,太晚了。”方甜打著哈欠簡單洗漱後就睡了。
田悅費力地為方振中脫掉衣服,可能是動了他,方振中吐了田悅一身,田悅沒有發出聲音,隻是靜靜地去洗澡換衣服。
夜深了她坐在丈夫身邊瞅著他,他挺直的高鼻梁,保養很好的皮膚,均勻的呼吸。
他們已經三四年沒有同過房了。 田悅躺在丈夫身邊雙手摟住他的腰,把雙唇印在丈夫的唇上,深深地吻著他。
田振中在吐完酒後,腦袋清醒了一些。看著田悅去了洗手間他本來坐起來了,看見自己光著身子又坐下了。 他找一條空調被圍在腰上,偷偷進了書房,卻看見陳嘯睡在那兒,他又輕輕退回了臥室,躺下裝睡。
他閉著眼感受到了田悅的目光,感到渾身不自在。當她撫摸自己時,覺得她的手在顫抖。
當她的唇長久地親吻自己時,方振中終於克製不住自己,一翻身壓在她身上,田悅發出一聲低低的叫聲,也被方振中用手堵住了。
方振中有多久沒有接觸女人了,兩個人住在一個屋內,吃在一起,睡不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他隻是把田悅當作一個病人伺候,對她沒有任何欲望。
想不到今晚他們又同眠一室,而且還有激情在。他知道身底下這個女人愛他,死皮賴臉地愛他。
年輕時他總是欺負她,故意拿女同事刺激她,後來時間久了,女兒大了,他收斂了自己也懶得和她吵,他們各過各的生活互不幹擾。
想著這一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女兒的男朋友一來就把他倆粘合到一起。
總不能讓未來的女婿看出破綻吧,裝也要裝下去,可誰知道裝著裝著又回來了。
方振中從田悅身上下來,心裏罵一句,這輩子就毀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田悅看著呼呼喘氣的丈夫,冷笑一聲,哼,想逃離我,這輩子你逃不出我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