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他做出決定,桌子發出一聲“轟隆”的悲鳴。
整張桌子坍塌在地。
墨冥玄沒了桌子的支撐,也向前傾斜。
戰晚念單手抓住墨冥玄的胳膊,把他重新拽到自己的腿上,低聲道:“小心點。”
墨冥玄麵色赤紅地“嗯”了一聲,看著地麵破碎的桌子和酒壇酒碗,知曉是自己黴運又浮現了。
但是戰晚念卻一句埋怨他的話也沒說,還不怕自己黴運影響她。
心中有些許感動,既然她喜歡他的肉,就放縱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萬一在放縱的時候,因為黴運出現了什麼意外,戰晚念會如何想他?
會不會再也接受不了他的黴運,而冷眼看他?
那他會不會被她揍?
就像上次把地麵砸出坑一樣,豈不是比倒黴還倒黴?
麵對猶豫不決的事情,他習慣了逃避,幹脆閉上雙眸,就當他醉了睡著了吧!
卻不知,小東西在戰晚念腦海裏兢兢業業地道:【今日墨冥玄黴運已消除,消除原因:覺得被宿主大佬冷眼看待和被宿主大佬揍比倒黴還倒黴。】
戰晚念氣笑了,她剛剛救了他,是如何腦補出會被她冷眼看待和被她揍的?
就這麼質疑她的人品?
不過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和閉眼裝死的墨冥玄,她還是用傳音入密在他腦海裏道:[玄玄,今日黴運卡先給你用了,明日若習武時表現的我不滿意,雙倍懲罰!]
墨冥玄倏地睜開眼睛,露出驚喜的神色。
幾乎沒有思考的握住戰晚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隨即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把臉埋入她的脖頸。
戰晚念突然覺得,被質疑人品也行,反正她連道德都不在意了,更何況是人品?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把我手放上作何?”
墨冥玄耳根多了幾分血色,低低道:“我醉了,不能去拿酒了。”
戰晚念把法力彙與掌心,揉捏的同時,還有幫他變大的作用。
聲音卻漫不經心:“所以,你想說什麼?”
墨冥玄咬了咬牙,偏得他說出口是麼?
他偏偏不信邪,把頭抬起來,對著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隻是身上醉酒的酥麻在戰晚念的指腹下,多了幾分滾燙。
舒適感不斷地擊潰他的理智,讓他由咬改為親。
學著戰晚念曾經的動作,描摹她耳朵的輪廓。
戰晚念眸色深了幾許,手上的力度突然增大。
墨冥玄一時不察,“悶哼”出聲,雖然極力控製了音量,但是他的唇在戰晚念的耳邊。
美男極力壓抑地聲音,清晰地在耳邊響起,攪渾了夜的濃稠。
她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吻落在他的後頸處,逐漸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