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晚念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哪怕明知小東西話,不一定是客觀事實,但是這話擱誰誰不生氣?

先把小東西變成一個雞毛毽,從識海裏取出來,準確無誤的扔墨冥玄的頭上。

看著墨冥玄的頭上鼓起來一個大包,心裏舒服了。

嘴上催促道:“趕緊的!學一會兒該用膳了!”

墨冥玄伸出手,把雞毛毽取下來,有些無語的摸著頭上的包。

但他發作不得,還得硬著頭皮道:“你能不能幫我去問玄赤要身備用衣服?”

戰晚念很滿意墨冥玄的識趣,轉身去問玄赤要衣服。

墨冥玄換好衣服,看著被扔到一旁的雞毛毽,沒忍住踢了兩腳。

戰晚念挑眉:“踢給我。”

墨冥玄下意識把毽子踢給戰晚念。

戰晚念伸出腳,直接把毽子踢進了牆裏:“別玩了。”

墨冥玄看著雞毛毽又弄出一個洞,頭更疼了。

到底怎麼跟師父解釋啊!

罷了,隻要戰晚念不在,他想如何解釋都行!

頭拱在牆裏的小東西欲哭無淚,為什麼每次受罰的都是他啊!

弄得他都想添油加醋的轉述了,反正也得受罰。

墨冥玄重新拿起冊子,小臉再次變紅,這動作讓他怎麼在人前做?

他以要記住冊子內容為借口,把時間拖延到午時,摸了摸肚子,輕聲道:“我餓了。”

戰晚念也不著急看他跳舞,反正早晚會看到,與墨冥玄一起走出房間。

管家小甲把飯菜擺在桌子上,墨冥玄看著熟悉的冬蟲夏草鴨湯,已經見怪不怪。

直接憋了一口氣,拿出喝藥的架勢灌了下去。

管家小甲謹遵主人的吩咐,確定墨冥玄喝完了湯,這才道:“王爺,皇上派人來傳話,說讓您今日下午,帶紅袖國藍丞相和朱尚書去皇家獵場轉轉,後日皇上會舉辦一場狩獵大會。”

墨冥玄微微蹙眉,“嗯”了一聲。

心不在焉的用完午膳,以如廁為借口,避開戰晚念,拿出玉佩商量:[祖宗,今日父皇有事讓我去做,能不能先用黴運符,我晚上必把剩下的習武時間補全。]

戰晚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就喜歡墨冥玄叫她祖宗。

沉默片刻,給墨冥玄一些緊迫感,才緩緩開口:[小玄子,你是知道的,以前我多麼信任你,這信任可是被你生生磨沒得啊!]

墨冥玄抿了抿唇,隻能放低姿態:[祖宗,小輩知道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您就再給小輩一個機會好不好?]

[下不為例,給你用了。]戰晚念答應下來,想必經此一事,以後的任務墨冥玄不敢不完成了。

她還想著教墨冥玄商戰呢!

[多謝祖宗。]墨冥玄解決了心中大事,鬆了口氣,要不是不想在別國人麵前丟人,他才不放低姿態。

反正他也不怕鬼了。

倒黴還有人心疼。

戰晚念從沒有擺爛過,並不是很了解擺爛人的思想,與墨冥玄一起下了懸山,就分道揚鑣。

她沒有回府,進入了一家酒樓。

小銀帶來京城第一手資料:“主人,藍治就是不想讓你舒心,他竟然出主意讓京都女子模仿你的言談舉止和穿衣打扮,隻要魔尊認錯了,最起碼能混個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