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晚念拉著他坐下,從身後緊緊擁抱他,把臉埋在他的頸間。
嗅著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安撫心中感傷。
她的玄玄真的好傻。
墨冥玄一動不動的任由念念抱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念念既然不想跟他說,他就不問。
能在念念難過時,守在她的身邊,他已經很滿足了。
但心不受控製的隨著念念情緒難過,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不知該怎麼做。
許久,戰晚念平複了些心情,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頸間。
動作輕柔,帶著憐惜。
墨冥玄一改往日的隱忍,閉上眼睛放大自己的感官,輕哼出聲。
隨著吻的節奏,時而急促,時而含著不滿。
屋內溫度驟然升高,戰晚念把他抱起,放到外間的榻上。
戰火紛飛……
許久,墨冥玄眼含不滿地看著她:“姐姐今日怎麼如此溫柔?”
戰晚念忍下心酸,挑眉看他:“放心,溫柔也能滿足你。”
……
翌日,早朝。
戰晚念難得在非大朝會時出現在金鑾殿。
群臣麵麵相覷後,態度更謹慎了一些。
戰晚念沒再端著帝王的架子,恢複本性,斜靠在龍椅上,手裏端著一壺酒,懶洋洋道:“朕在位已六哉有餘,獨斷專橫,殘暴不仁,朕深知自己不適合帝位,打算退位讓賢。”
“隻是退位之前,做一件最獨斷專橫的事情。”
她看向墨冥玄:“玄玄,你想讓誰登基,朕的皇位就傳於誰。”
朝臣皆驚,齊齊跪下:“請皇上收回成命。”
藍治身體隱隱發抖,急切的想把皇上勸阻住。
“皇上,巾國從未有過的強大,絕大多數的百姓都生活富足,哪怕家裏有困難的百姓,也不會被活活凍死餓死,您的獨斷專行是民之福分。”
朱砂麵露不舍:“皇上,您讓臣認識的小誰,是您告訴臣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臣舍不得您,您能不能別走?”
巾國第一位女官眼含熱淚:“皇上,您解救了萬千處於水深火熱的內宅女子,您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不能沒有您。”
戶部尚書捂著隱隱作痛的心髒:“皇上,臣從未見過戶部竟然能有如此多銀兩,您是國家之福,百姓之福。”
兵部尚書彎下脊梁:“皇上,臣一直以為,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是您顛覆了臣的認知,我們所打下的東梁和西梁國,僅幾月時間就恢複正常,百姓沒有怨聲載道,生活甚至比之前還好,您說您殘暴不仁,臣第一個反對!”
百官輪流上前,說著挽留的話,戰晚念這才知道,原來她做了這麼多好事。
之前的界麵,她完成了就毫不留戀的離開,讓係統處理後續。
隻是這個界麵因為有墨冥玄和他的家人,她才選擇留下。
她放下酒壺,坐直身體:“事情都是君後做得,朕不敢居功,此事朕意已決,君後剩下的交給你。”
墨冥玄應是,看著念念離開,偷笑出聲。
念念明明不用今日上早朝,一個口諭即可,這是在防止別人議論詆毀他。
他無論選誰登基都容易說他蠱惑君王,念念這是在說,她就願被蠱惑怎麼了?
更何況她還說了不敢居功。
他掃了一眼群臣,神情有些嘚瑟:“你們別跪了,念念她就帶我走,你們羨慕不來。”
那些心生愛慕之人牙齒咬的咯吱響,君後太可惡了!
墨冥玄一句話打破沉悶的氣氛,說起了正事:“目前最主要還是選擇一位帝王,你們也知我和漠北的關係,不給自家人謀福利心裏過意不去,但是我也知你們會不願意。”
“所以咱們就抽簽吧!你們討論出四人,我想兩個漠北的人,由丞相抽簽,抽到誰就是誰。”